哼,舍他其谁!
下一瞬,就听马车內传出道欲盖弥彰的声音:“小爷不想见裴四,但想问问裴四有没有兴趣唱一齣戏,好给小爷解解闷儿。”
无涯:咦~
死鸭子嘴硬。
天塌下来,都有国公爷那张嘴顶著。
四捨五入一下,不就是小爷想裴四了!
无涯深觉自己窥见了真諦。
“国公爷,光天化日的去见裴四姑娘是不是太明目张胆。”
“要不,稍微收敛收敛?”
无涯多嘴的问了句。
盯著国公爷的人,来来往往的堪比一群群討人厌的蚊蝇。
荣妄眉梢轻挑:“小爷我光明磊落,可不是那地缝里见不得光的老鼠,犯不著三更半夜偷偷摸摸来听裴四唱戏。”
“永寧侯府,小爷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毕竟,他和永寧侯府的恩怨,垂髫小儿都能掰扯出两件。
心情好了,去找个茬儿庆祝庆祝。
心情不好了,更得去找乐子散散心。
正好,陛下还要差人去申飭永寧侯呢。
无涯“国公爷说的对。”
一甩鞭子,马车徐徐向前。
无涯轻轻戳了戳无的肩膀,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问道:“怎的知道国公爷想裴四姑娘了?”
无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见过刪刪减减不重要的,没见过像无涯这样刪减的。
嘆了口气,认命解惑:“心情不好时,最该去见那个一见就让你眉目舒展的人啊。”
“不管確切的原因是什么,结果就是,裴四姑娘確能令国公爷开怀。”
“更莫说,进宫前,国公爷那难得的好兴致,便是因著裴四姑娘的缘故了。”
无涯简单粗暴:“说来说去,不还是惦记上了。”
荣妄:“无涯,我没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