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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眼定法日用即修炼眼定在世事应对中的实战运用(第1页)

《眼定法》日用即修炼——眼定在世事应对中的实战运用

立冬的清晨,河面结了层薄冰,像被谁铺了张透亮的琉璃,枯草上凝着的白霜,在初阳下闪得人睁不开眼。檐下的麻雀啄着晒谷场上的碎米,蹦跳间抖落的凉意,顺着衣领往骨头缝里钻。1043年这日,我呵着白气翻开那本边角卷得像波浪的日记,泛黄的纸页上,墨迹被岁月浸得有些发乌,却依旧力透纸背:“修炼不在山,日用即道场。行住坐卧间,处处可凝光。”那一刻忽然彻悟,所谓眼定,从不是关起门来对着墙壁瞪出的空洞,而是在日升月落里磨出的沉稳,在水流星移中炼出的锐劲,是让眼神像烧红的精铁,在世事的冷水里淬出寒光。

观朝阳:让目光在金焰里扎根

那年立冬过后,我选了村东头的老槐树下作为观日的道场。每日天还没亮透,东方刚洇出一抹鱼肚白,就揣着块粗布帕子往槐树下赶。老槐树的枝桠像被冻硬的铁爪,在天上抓出纵横的痕,我就站在最粗的那根树杈投下的影子里,等着朝阳把天边的云烧起来。

初练时,朝阳刚探出半个脸,金红的光就像无数根细针,扎得人眼仁发酸。我试着把目光落在日轮边缘,可那光像活的,忽明忽暗地跳,眼神跟着打颤,不消片刻,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滚,冻在下巴上像挂了串冰珠。有回正盯着,一阵风卷着枯叶擦过脚边,眼睛“唰”地就瞟了过去,再回头时,日轮己爬高了半尺,气得我攥着拳头往槐树干上捶,手背撞得生疼,倒让心神定了些。

后来悟出门道,找了块薄如蝉翼的云母片挡在眼前,光柔和了许多。我盯着日轮边缘那圈毛茸茸的光晕,在心里默念:“定如钉,钉如根。”吸气时想日光顺着眼窝往下沉,沉到丹田化成团暖烘烘的气;呼气时想眼周的酸麻顺着毛孔往外冒,冒成白汽散在风里。就这么一站,从起初的一炷香就眼胀如鼓,到后来能站到日头挂得老高,露水打湿了裤脚也浑然不觉。

最难忘是正月里的一个清晨,天上飘着细碎的雪,朝阳像个刚剥壳的蛋黄,浮在雪雾里。我站在雪地里,呵出的气在云母片上凝成白霜,就用冻得通红的手指慢慢抹开。忽然间,目光像生了根,死死扎在日轮上,周围的雪落声、风声、远处的鸡叫声,都像隔了层厚棉絮,嗡嗡地听不真切。眼里只有那团滚动的金红,连眼皮都忘了眨,首到日头升高刺得眼生疼,才猛地回过神,发现脚边的雪己化了个圈,裤腿冻成了冰壳,可眼眶里却暖融融的,像揣了个小太阳。那天起,再看东西时,总觉得眼前亮堂了三分,看远处的山,连石头的纹路都能数得清。

观皓月:把眼神浸在银辉里养

观月我选在村西的河岸边,那里无遮无挡,月亮从东边山尖爬上来时,能把整条河照得像铺了串碎银子。秋分前后的月亮最是清亮,大得像要砸下来,光凉丝丝的,洒在身上比井水还沁人。

头回观月,我盘腿坐在河岸的青石上,石面冰得屁股发麻。月光白得晃眼,盯着月轮中心看了没一会儿,就觉得月亮在转,越转越快,像个银陀螺,头也跟着晕,差点一头栽进河里。后来才知,月轮中心太亮,该看月轮边缘那圈淡淡的灰晕,就像给月亮镶了道细边。

有天夜里起了云,棉花似的云絮慢悠悠地擦过月轮,把月亮遮得忽明忽暗。我心里跟着慌,眼神追着云跑,云走了又急忙找月亮,来回折腾了半个时辰,眼酸得像揉进了沙子。躺在草地上喘气时,看着云团不管怎么飘,月亮始终在那儿,忽然明白:云是动的,月是静的,眼神该学月亮,不该学云。

打那以后,再遇云遮月,我就把目光定在月亮该在的位置,哪怕被云挡得严严实实,也像能穿透云层“看”到它似的。就这么练,练到后来,云过月时,眼里竟能“留”住月亮的影子,云走了,影子和真月亮无缝接在一起,连自己都觉得惊奇。有次下过雨,天上挂着半轮残月,河边的芦苇上结着霜,月光透过芦苇缝筛下来,碎成一地的银星。我盯着残月,忽然觉得那月亮像块浸在水里的玉,眼神像根线,顺着光往月亮里扎,扎得越深,心里越静,连芦苇被风吹得“沙沙”响,都像在耳边说悄悄话。那晚回去,在油灯下看账本,密密麻麻的字竟不觉得刺眼,眼神扫过,每个字都清清楚楚地跳进心里。

观星斗:让目光在针尖上跳舞

秋末冬初的星子最是稠,像谁把一把碎钻撒在了黑丝绒上,密得能数出花来。我常在院角的柴垛上躺平,看头顶的星空,脖子垫着捆晒干的艾草,暖烘烘的香往鼻子里钻。

先练定星,选了颗最亮的天狼星,蓝汪汪的像块冰。起初盯着它,没片刻就觉得它在“跑”,一会儿往东,一会儿往西,再定睛看,又好好地待在那儿。有回看得太专注,脖子僵得像块木头,猛一转头,“咔”的一声响,疼得我龇牙咧嘴,可再看那颗星,倒像是离得近了些。

后来用师父教的法子,伸出右手食指,对着天狼星虚虚一点,眼神顺着指尖往上爬,爬到星子上就“粘”住。手指慢慢往下放,眼神却死死扒着星子不放,像蛛丝粘住了蚊子。练到指尖能完全放下,眼神还定在星上时,心里像喝了蜜似的甜。有天夜里起了大风,柴垛被吹得“咯吱”响,我躺着看星,风把头发吹得糊在脸上,眼睛都没眨一下,就觉得那颗天狼星像长在了眼里,怎么晃都晃不掉。

再练追星,就得等流星雨。记得有年十一月,预报说有流星雨,我半夜爬起来,裹着厚棉袄蹲在院里,仰着脖子等。天特别冷,鼻涕冻成了冰碴,可眼睛不敢眨,生怕漏了流星。忽然一道白光划破夜空,快得像箭!我心里一紧,眼神“嗖”地追上去,跟着那道光跑,首到它灭在黑暗里。刚喘口气,又一道光飞过来,眼神再追,就这么追了十几颗,到最后,眼睛亮得像两盏小灯,看院里的柴草,连草叶上的霜花都看得一清二楚。

观流水:把浮躁泡在清波里洗

村东头有条小溪,春夏水急,秋冬水缓,我最爱在溪边的大青石上练观水。溪水清得能看见水底的卵石,阳光照下来,石缝里的小鱼游过,影子在石上晃来晃去,像在跳皮影戏。

初时看静水,盯着水底一块带红纹的卵石,没一会儿就被游鱼带偏了眼神,鱼没了,又去看漂过的落叶,眼神像个没头苍蝇。有天被溪水泡了脚,冰凉的水顺着脚踝往上爬,倒让我醒了神:水是活的,石是死的,该盯死的,不看活的。就重新盯住那块红纹卵石,鱼游过也好,叶落过也罢,只当它们是风刮过石面,眼仁都不带动一下。

练到后来,能盯着卵石看一个时辰,溪水在眼前流成了不动的绿绸子,水底的卵石像长在了眼里。有回暴雨过后,溪水涨得又浑又急,浪头拍打着青石,哗哗作响。我站在岸边看浪头撞石头,目光落在水花碎开的地方,浪头起来时不抬眼,浪头落下时不低头,就这么看了一个时辰,浑身被溅得湿透,可眼神却稳得像块礁石。

从那以后,再遇着心烦的事,就去溪边看水。看急流时,眼神跟着水走,水怎么撞,眼神怎么绕,绕来绕去,心就软了;看静水时,眼神沉在水底,水有多清,心就有多静。有回跟邻居吵了架,气得浑身发抖,跑到溪边盯着一块卵石看,看着看着,就觉得眼里的火气被溪水慢慢泡软了,再回去时,气早消得没影了。

观气色:让眼神变成照妖镜

起初看人气色,是在赶集的日子蹲在茶摊旁,看南来北往的人。有回见个挑货郎,脸膛红得像烧红的烙铁,眼白里布满血丝,我盯着他眉心看了片刻,忽然觉得那片红里裹着股燥气,像要从皮肤里冒出来。没过多久,就见那货郎跟人起了争执,脸红得发紫,差点动了手——后来才知,那是肝火太旺的气色。

有回在药铺门口看个病妇,脸黄得像张旧纸,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神落她脸上时,总觉得眼皮发沉,像压了块湿棉絮。正看着,病妇一阵咳嗽,咳得首不起腰,那脸色更黄了,黄里还透着点灰。我心里一动,想起书上说“黄为脾弱,灰为气衰”,果然没过几日,就听说那病妇去了——原来眼神不光能看形,还能触到气。

练到后来,看人气色时,眼神像带了层膜,能透过皮肉往里看。看小孩,眉心是粉嘟嘟的,像含着颗桃花;看老人,眼角带点淡青,像蒙着层薄雾;看干活的壮汉,颧骨上泛着亮红,像涂了层油彩。有回帮邻居家看孩子,那娃脸蛋红扑扑的,旁人都说气色好,我盯着娃的鼻尖看了会儿,觉得那红里有点发暗,像红布浸了水,就劝邻居给娃喝些败火的草药,果然没过两天,娃就起了疹子,幸亏喝了药,没太严重。

最奇的是看自个儿,对着铜镜看眉心,心一慌,那片气色就发灰;心一静,就透着点润白。原来眼神是面镜,照得见别人,更照得见自个儿的心神。

避“眼随物动”:给眼神拴根定海神针

有回在院里晒谷,一只野兔“噌”地从篱笆外窜过,我眼睛跟着就飞了出去,等回过神,谷粒被风吹得跑了半院。气得我找来根红绳,系在院中的枣树枝上,红绳垂在眼前,干活时就盯着红绳梢,不管天上飞的鸟、地上跑的鸡,眼神只在红绳和谷粒间打转。

吃饭时也练,盯着碗里的米粒,一粒一粒往嘴里送,眼神跟着筷子走,筷子到哪儿,眼神到哪儿,菜在盘子里再香,没夹到碗里,眼神绝不瞟过去。有回媳妇炒了盘腊肉,油香飘得满院都是,我盯着碗里的白饭,愣是没让眼神往盘子那边歪一下,吃完一碗饭,额头上竟冒了层汗——那不是累的,是心神较劲较出来的。

走在路上,就盯着前头人的脚后跟,他走我也走,他停我也停,眼神像粘在后跟上似的。有回走在赶集的路上,前头人突然停下来买糖葫芦,我差点撞上去,可眼神愣是没离开他的脚后跟,只脚步慢慢收住,旁边人笑我傻,我却知道,眼神这根绳,算是越攥越紧了。

立冬的风还在刮,檐下的麻雀早没了影,只有那本日记摊在石桌上,字里行间的“凝光”二字,仿佛真的凝了光,在霜气里闪闪发亮。我知道,眼定这功夫,没有尽头,就像日升月落、水流星移,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在柴米油盐里磨,在风霜雨雪里炼,总有一天,眼神会像老槐树根,往土里扎得深,往天上长得稳,任尔东西南北风,自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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