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很想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可查来查去,却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郑公子又常和姚掌柜去衙门催问案情,我父亲也是心焦,这一来二去便患了头疼之症。
身为人子,自然要为父亲排忧解难。
所以今日才将江少爷和郑公子请到望河楼一叙。
如果能私下解决好彩布庄姚掌柜的案子,而不走衙门那边,家父的头疼之症应也能不治而愈。”
崔自流说完,观瞧江少爷和郑公子二人脸色。
在崔公子说话的时候,丁大力也便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
这也是三爷教他的吃席时的规矩。
丁大力对崔自流所说的话没兴趣,便释出神识,准备探查另一桌上灰衣老者和青衣中年人的底细。
既是另外两位少爷公子特意带来的人,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小心驶得万年船。
心中有数,万一待会儿闹翻,也好做打算。
丁大力眸光一亮。
那灰衣老者和青衣中年人竟都是修士。
前者是炼气期一层,后者是炼气期二层。
虽两人修为都在自己之下,但在这太平县城己然很是难得了。
这二人可是自己除了罗旌门的灰袍人外,唯二见到的修士。
无论如何,得找个时机向他二人打听下罗旌门的下落,说不准有意外收获。
探出二人修为,丁大力心念一动,也便收回了神识。
杜老和温先生同时抬头对视,眼中皆是一惊。
他二人感受到一道强大神识一扫而过,将他们遍身上下看了个透彻。
二人都以为是对方所为,看向对方的眼神中不禁多了几分凝重。
温先生也收敛起脸上的傲然,变得恭谨起来。
没想到这位老者不言不语,竟是位修士,实力还在自己之上。
慎重起见,温先生释出神识,探究杜老的修为。
对方确实是修士,只不过修为却是炼气期一层。
难不成对方有隐匿修为的手段?
温先生不放心,又探查两遍。
确实是炼气期一层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