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只需要下载一个私信APP,把她的账号发给敲诈她的人。
自从收到第一条信息以来,她已经无数次咒骂自己真是个白痴了。
那天晚上她没吃晚饭,下载了Telegram,把账号发给了勒索她的人,一夜辗转反侧,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第二天,我什么也没做,直到午饭后才给她发了这条信息:
“下午好,贱人,今晚午夜之前,你必须给我发一张你在户外的裸照。”
她有一件长外套,晚上出门时会穿,盖住她的迷你裙和露脐装,这样没人知道她里面没穿衣服。
还有一双她讽刺地称之为“脱衣舞靴”的鞋子,让她的这身行头更加完美。
现在她得选个地方拍照了。
离家几百码的地方有个公交车站,这肯定算数吧?
如果她等到合适的时间,那里不会有人等车,她就能拍到照片。
整个过程大概只需要30秒。
她脱光衣服,穿上脱衣舞靴,一时得意洋洋地对着镜子欣赏自己。
她从衣柜里拿出齐膝的夹克,轻轻地穿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每隔二十分钟就会有一班公交车。
她一会儿坐在床上,一会儿又紧张地在房间里踱步,直到她以为末班车就要开走了。
她抓起手机塞进口袋。
还没来得及改变主意,她就冲下楼梯,冲出前门,挤过她那没用的弟弟,沿着路跑去。
她低着头,匆匆走向公交车站。
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有一对老夫妇在等车。
她不耐烦地环顾四周,决定在公交车站对面的小巷里等。
十五分钟后,一辆优步来了,接上了那对老夫妇。
她焦急地左右看了看,确认自己没有隐私,然后才过马路去候车亭。
她把手机放在长椅上,调整角度准备自拍。
她把定时器设为十秒,然后后退几步,直到自己完全进入画面。
她最后环顾四周,确保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拉开外套拉链,敞开着。
倒计时的每一秒都像一辈子那么长,但她终于听到了拍照的咔嚓声。
她急忙拉上外套拉链,抓起手机查看照片。
如果不是被胁迫拍照,她一定会为此感到非常自豪。
她低着头走回家,想把照片发到邮箱。
回到家时,只有她妈妈还没睡。
她说她正要去见另一个啦啦队员特里什,做家庭作业,但特里什在最后一刻取消了。
她妈妈心不在焉地开了个玩笑,几秒钟后她们俩都忘了。
她几乎是冲上楼去穿衣服,然后坐在床上把照片发给了那个匿名的混蛋。
我正要进门,她走了出来。
脸色惨白得像个鬼,从我身边擦肩而过,一扫往日的烦躁。
显然,她正要去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