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夷握住驸马滚烫的下身上下撸动。
驸马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玩弄不知餍足的嫩穴,冲撞她细密的甬道,感受嫩肉每一次的收缩,不一会儿公主便哆哆嗦嗦地喷出骚水。
脱力地躺在驸马的怀里。
“好了,收拾一下,该写灯谜了。”盛雨霁甩甩被骚水弄湿的手掌,说道。
“嗯~不要嘛。”公主轻轻摇头,微痛的乳尖传来阵阵快感,将高潮余韵拉长:“你还没射呢!”虽是这么说,却抓住驸马的手掌,往自己的肥乳上去。
“小淫娃!明明就是自己没爽够!”就着高潮的湿滑,驸马将阳物整根没入。
公主坐在驸马的腿上,身下被烧火棍似的阳物只捣宫口,偏偏这个姿势她避无可避,只能失神地感受被贯穿的快感。
驸马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抱着她,边操弄边走到小桌旁。
小桌上有一套简单的文房四宝,本意是方便驸马或者公主临时写点什么。
但实际上都是驸马淫弄公主的小道具罢了。
他将公主的花穴对准墨砚,加快了腰部的捣弄。
“来点汁水吧公主,我们要磨墨写灯谜了。”
一想到要给重臣和兄弟姐妹们看的灯谜是用自己的淫水磨的墨,公主有一种在大庭广众下裸露淫穴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让小穴变得更加敏感,加上驸马的疯狂捣弄,淫汁和尿液一起喷出来,让小小的卓几也变得凌乱不堪了。
最终还是没有用那寝室里面的墨写灯谜,只是公主因此付出的代价是不准穿亵裤出门,在去皇宫的路上都要张开双腿让驸马舔弄腿心。
以至于她从下马车开始脸就是红红的,中间还泄了两次。
其他人只当公主不胜酒力,全然不知衣裙下是怎么样的放浪萎靡。
宫宴结束,贵妃瞧着两人新婚浓情蜜意,倒也没有强留女儿过夜。
只是嘱咐了几句早生贵子的吉祥话。
盛雨霁一心提防着崔嬷嬷,连贵妃的宫殿都没让公主去,就在宴会厅外让母女寒暄两句便罢了。
回到公主府已经过了子时,两人梳洗之后,公主只穿了一件柔软的丝绸寝衣,沐浴后肌肤的热气让布料特别贴合肌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俗话说得好,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窗外的一轮明月亮的晃眼。
“雨霁,你过来。”公主站在窗边招呼驸马,“我有东西给你。”说着她从一个荷包里面拿出精心叠好的一只纸鹤。
“你打开看看,我料到今夜肯定是要进宫的,没能准备什么,这是给你的中秋贺礼。”
盛雨霁打开纸鹤,里面是一篇情意绵绵以月寄情的小文章。末尾的署名赫然是一只捣药的玉兔!
“公主!你!”
“诶呀!你不准盯着我看,其实我们在百花宴之前就见过了,从前宰相家的公子举办雅集,我也会去的,只是我们女眷都在东边的暖阁,你可能没有见过我也不知道……诶?”公主还未说完,盛雨霁便一把将人搂入怀中。
原来自己心底暗恋的女子,竟然就是公主!!!
那些在无数个日夜支撑鼓励他的诗文,竟是都出自公主之手。
盛雨霁心里,是庆幸多过惊喜的,他已然在这些岁月的相处中爱上了公主,此刻心里最后的拧巴被捋顺,他可以全心意地回馈公主的爱恋了。
此时他内心的波涛公主全然不知,只知道自己仿佛赤裸被夫君拥在怀里,他的心跳和自己的逐渐共鸣,好似感受到了爱的回应。
公主心念一动,仰头望向自己的爱人,正好迎上了驸马低头而来的吻。
看来今夜的公主府,也不会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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