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亏呀,皇宫里都是规矩,外面才好玩。“总算想通了,觉得还是回到皇帝身边最好?”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你只想待在有他在的地方。”
看她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真不习惯。“对了我正想去秦楼楚馆找你呢。”
“有事?”
“还不是我家文长跟清雕么,现在头疼怎么让爹娘接受他们呢!”
曹妃哼了声,“早就看出来他们俩有暧mei,哪有一见面就问我把人要过去的说法!”
后来听清雕说那个时候他要了文长是因为看到了他的剑,知道他是鹰眼剑客的徒弟。我追问他为什么会对鹰眼剑客感兴趣他却不语。
“现在很头疼呀,爹娘不接受他们。”
曹妃笑笑,“以小茉莉的三寸不烂之舌居然也没办法说通莫园主?”
听她说出我家底我也不意外,可能在当初进秦楼楚馆的时候她就已经打听清楚我跟文长的身份,不然也不会让我们留在那里。“就算我长了三尺不烂之舌,面对爹娘也成了聋子的耳朵,纯属摆设。”
“所以小茉莉来找我商量对策?”
我点头如捣蒜,“对呀对呀,姐姐最有本事了。快点把他们俩送作堆吧。”
曹妃想了想忽然一笑,“其实很简单呀,等我几天,保证如你们所愿。”
我一本正经地叩谢:“多谢曹妃娘娘。”
她白了我一眼,“少来这套。”
正事说完就开始扯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比如御膳房的大师傅不会做江南小吃,又比如御花园池塘里养的几只王八咬死了西域进贡的锦鲤。
两个女人在一起嗑瓜子说闲话永远不会意识到天黑。终于在家丁每过一炷香时间就催命一次的情况下我挥着小手绢跟曹妃再会。反正都住在京城不怕没有见面的机会。眼下把好消息带回家让他们两人宽宽心。
“文长啊,你知道我今天是被谁约出去了?”
小孩皱着小脸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不是缕娘么?”
“噢噢,你知道的哦!”我想起来出门之前跟他们交待过,“对了清雕呢?”
“他出去走走,今天月色不错。”
是阴天好不好,谁能看到月亮我佩服他。
“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曹妃看到都要抖三抖的么?”这种人也会有死气白赖的时候?
文长怔了征,很快明白我在指谁,“曹妃?你是说缕娘……她好么?”
“嗯,过得很滋润。”简直比在秦楼楚馆里横行霸道的日子还滋润。
他咧了咧嘴,“只要待在那个人身边就是幸福。”
果然中毒够深!
“如果我们换一换就好了,你是男人继承莫园,我是女人的话就能……”他迷迷糊糊地站起来往里屋走,“对了我听说……”稀里哗啦也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屋子里的檀香熏得我犯困,眼皮不由自主地合起来了……
“你在干什么?”清雕甫一进门就看见文长拿着支银针要往耳垂上扎。我被吓醒,慌忙冲过去夺下他手里的凶器。
文长垂下手嗫嚅道:“我听园子里一些姑娘说,穿了耳洞,下辈子可以做女人。”
“傻瓜。”清雕倾身上前,将他一把撰进怀里。
自从文长自残未遂……呃,其实就是想穿耳洞但被我跟清雕合力扼杀后他就有点无精打采的。清雕似乎带有惩罚性质的对他刻意疏远。于是莫园两大美男不再上演卿卿我我的戏码,我百般无聊。
这样下去他们还没憋死我会先成为第一个无聊致死的人,要想个办法活跃气氛。
总算把两个人都约到郊外,打算开开心心玩一天。没想到一个如鱼得水,心情好得像枝头上的小鸟一样——除了不理人;另一个皱着一张苦瓜脸,好像人人都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