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又是一阵激·情喊叫。
傅寂深停下步伐,眉眼压抑着绕到后台,顺着温惊桥的指向,找到那个小隔间。
他将美人放坐到椅子上,一言不发地帮对方的东西囫囵塞进袋子里。
温惊桥羞赧地低语:“还有卸妆水、化妆棉和洁面乳。”
傅寂深戾气颇重地拿起那几样,一并带上,接着脱下西装外套,盖住温惊桥的腿再将人抱起。
一路沉默。
温惊桥怕被熟人看见,便把脸伏在傅寂深胸前。
直至抵达办公室。
傅寂深关上门和百叶帘,抱着桥桥到沙发里,而后再也难以抑制满腔混杂的情愫:“温惊桥,你敢骗我?!”
“不敢不敢!”
温惊桥涨红着脸直摇头,眼神躲闪:“我错了傅总,再也不敢了……我把您打赏的钱都退给您,再让您揍一顿出气,您考虑一下原谅我,成吗?”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傅寂深面色寒厉,咬牙切齿,他为的难道是那点钱?!
他上前一步,扯掉遮住裙摆的西装,膝盖抵着沙发边缘,挤入温惊桥的腿间,同时一把将人推·倒在沙发上,以禁锢的姿态,举过温惊桥的双手按在头顶:“不原谅!”
做工精致的假发铺散开,艳绝的容颜近距离撞入眼底,是他一见钟情的桥桥,也是他梦里缠绵悱恻的男桥桥,傅寂深内里翻江倒海似的阵阵腾起强烈的邪火。
他恼他瞒得太严实!
气他穿女装这般漂亮,竟敢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还不第一个给他看!
更怨他不声不响、毫不出格地工作三年,但凡早来这么一出,他早就能近水楼台了!何苦等到桥桥快离职?!
最让他愤怒的是,桥桥脚踝还没好,就敢穿着高跟上台唱歌,两只脚一高一低的不平衡,左脚再崴了怎么办?!
傅寂深俯低身子,音色沉哑:“我的心都给你了!你居然跟我谈钱?”
“你得赔我桥桥!”
温惊桥闻言瑟瑟发抖。
他咋可能赔得出女版桥桥啊?!
克隆人都修改不了性别染色体呢!
他哭丧着脸低低地叫:“傅总……我真知道错了。”
而他这副好欺负的情态,登时刺·激到傅寂深的命脉,吊带红纱裙遮不住温惊桥莹白的胸膛,高开叉亦挡不了滑·腻的大·腿,就连腋下的肌肤都很光滑,没有半根毛发,傅寂深眼眸越发深邃幽暗。
喉结滚个来回,不可向外人道知的无数幻念、画面支使他蠢蠢欲动。
举械投降只需三秒。
重剑出鞘。
“既然知错,就把你赔给我吧。”他哑声道。
“我不要!”
温惊桥还以为傅寂深要他签“卖身契”,一辈子伺候他,忙不迭弱弱拒绝:“我不想再当牛马了,我想自己做老板。”
“桥桥,不准装糊涂。”
傅寂深话落,猛地覆上眼前微张的红唇。
“唔……!”
温惊桥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却正好给予男人可乘之机。
傅寂深凶狠地攻城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