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深不和他废话:“赶紧来,饭菜快冷了。”
温惊桥迟钝地后知后觉:“您……在等我啊?”
那边骤然凝滞几秒,“噔”一声视频中断。
“啧。”
傅总近日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真是愈发的暴躁、喜怒无常。
温惊桥叹气,难道是他小号“桥桥”敷衍回复被发现啦?
怀着这种困惑,他一路加速开到医院。
他推着行李箱进电梯,上到svip楼层,轮子在安静的环境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咚咚——咚咚。”
温惊桥敲完门,从玻璃处观察。
傅寂深:“进来。”
还好,傅总情绪算是稳定,温惊桥把行李箱放沙发边上,尔后就不停歇地拉起小桌子,打开比中午那个更大的保温箱。
“这么丰盛。”
六菜一粥一汤,还有白米饭,够三人吃的。
傅寂深挑着眉,下颌微扬:“我可不是只会压榨秘书的领导,哪能总让你陪我喝粥。”
“额,您是好人。”
可问题是,他饱了啊,温惊桥面露为难。
他盛一碗八宝粥,拿起勺子便自然而然地喂向傅寂深。
傅寂深掀着眼帘,晦涩复杂地望着温秘书。
他的手不在输液,也恢复了些力量,怎么还喂?
温秘书一定是想养废他、惯坏他。
好让他离不开他。
傅寂深不无猜忌地想。
但难免又是自作多情,他只好配合地接受投喂。
便是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戏谑的笑声。
“哥们儿,你是发烧,还是发·骚啊?咋还要人喂呢。”
傅寂深没好气地抓起纸巾盒就冲他砸去:“滚。”
梁鹤鸣敏捷地躲开,因此盒子没砸到他,却砸中了躲在他身后的傅怀瑾。
“嘶……”傅怀瑾双手抱着额头,可怜兮兮地喊一声:“哥。”
梁鹤鸣“诶呀”笑了笑:“忘记这个小尾巴了。”
傅寂深扭头,语气直白尖锐:“你带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