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白的男人,怎么配得上桥桥?
……
片晌,傅寂深领着温惊桥和小林进馆子,小林自觉坐到隔壁桌。
快十一点,此处依旧很多人,店内热气腾腾,食物的香味弥漫,充满烟火气,温惊桥观察下其他桌必点的菜色,比照傅寂深的口味,很快点完单。
“加瓶酒。”傅寂深道。
温惊桥动作一僵:“……还喝?”
傅寂深语塞。
冷漠的神情中夹杂着微不可查的窘态。
“不喝吧。”
温惊桥微微扯唇,矮声问:“傅总,这里的东西,您娇弱的肠胃受得住吗?”
傅寂深:“偶尔吃一次,没关系。”
猛火烧菜快,餐盘陆续摆满整小桌子。
温惊桥掰开一次性筷子,递给傅寂深,自己也“咔嚓”掰一双,拉下口罩开吃。
傅寂深像是专门在等这一刻,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那些印记。
不仅没消,颜色反而越发的深。
傅寂深皱起眉,他虽不是怜香惜玉之人,可他当时将温秘书当成桥桥,怎么会下得去这般狠手……
“你脸疼不疼。”
他别扭地问一句。
温惊桥漫不经意地摇摇头:“不疼。”
傅寂深夹起一筷子肉,放进对面盘子里:“多吃点。”
“……”这反倒弄得温惊桥变得不自在了:“酒后的事,您就忘记吧,别放心上。”
傅寂深神色微变。
彷如一只被踩中尾巴的大老虎,咬牙低吼:“我已经忘了!”
“好好好。”
温惊桥揉揉耳朵,他没吃肉,拣着清淡不油腻的下筷子,傅寂深也吃得少,剩下的由小林一个人包圆,小林狼吞虎咽的,满嘴都是油。
温惊桥看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间不早了。
“傅总,您请我吃夜宵,是想说什么?”
“……”傅寂深狠狠瞪他一眼,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温惊桥眨眨眼,小林也十分摸不着头脑。
直到临睡前,温惊桥才恍然明白过来。
——傅寂深迂回曲折、拐弯抹角地请客,就是对他脸上的“伤”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