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有宫女侍卫呢!”
女帝又急又羞,面红耳赤,却又不敢大声叫喊出来或大力挣扎,生怕动静闹大了把人引来。
“那不正好?”
祝余回过头,一脸理所当然。
“这不就到了陛下大显身手,施展幻术的时候了?”
“你…!”
武灼衣气得咬牙切齿,还没骂出声,就远远望见前方走廊转角似有人影晃动。
她只得咬紧下唇,一边维持着身体的平衡,一边迅速催动灵气。
在过往的宫女侍卫眼中,女帝陛下与南疆圣主是并肩而行,有说有笑,仿佛只是在悠闲地踱步回宫。
无人知晓,在那完美的幻象之下,尊贵的女帝正被某人抓着脚踝,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一路单脚跳着,被“挟持”向了寝殿方向。
快到女帝寝殿门口时,祝余终于松开了手。
他还没来得及首起身说些什么,武灼衣己“哇呀呀”地扑了上来,拳头毫不客气地朝他肩背招呼。
“叫你戏弄我!看打!”
祝余一边笑着格挡,一边顺势后退。
两人就这么推推搡搡着,从殿门口一路“打”进了侧边的浴房。
踏入飘着淡淡香气的浴房,武灼衣瞅准机会,一个“饿虎扑食”,整个人跳起,从后方攀住了他的背,双腿缠住他的腰稳住身形。
然后啊呜一口,结结实实地咬在了他的脸颊上。
这次可凶狠得多。
“哎哟喂!疼疼疼!”
祝余十分配合地发出夸张的惨叫。
听他这般“凄惨”,武灼衣心头的羞恼才算散去。
松开了贝齿,从他背上滑落下来,犹自不解气地在他背上捶了一下。
“你也不怕被宫人看见!成何体统!”
祝余揉了揉脸上浅浅的牙印,浑不在意地笑道:
“怕啥,我也会幻术的。保证出不了岔子。”
“那也不行!”
武灼衣板起脸,努力摆出威严的架势。
“你太过分了!朕要罚你!”
“就罚你…嗯…”
她西下看了看,目光锁到一旁的软榻后,眼睛一亮,蹦过去坐下,优雅地抬起了那只方才被他攥住脚踝的脚,轻轻晃了晃。
“帮朕把鞋脱了。”她扬起下巴,“再好好按一按,脚踝都快被你抓肿了。”
“遵命,陛下。”
“臣这就来。”
祝余半蹲下来,伸手轻轻托住她纤细的足踝,除去了那只精致的宫靴,又褪下洁白的罗袜,露出其下白皙秀美的赤足。
肌肤莹润细腻,没有一点长途跋涉的痕迹。
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