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老爷被那碗奇怪的液体熏的,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说出话来:
“也不知道那鬼东西到底有没有毒!他们要吃就让他们吃去,最好吃死几个,到时候正好让官府拿这当由头,抄了那赵掌柜的家!咱们欠他的账,便也都不用还了!”
旁边的胖老爷连连点头,搓着油腻的手指:“张老爷说得是!到时候就说他用毒汤谋害百姓,借官府的手除了他,咱们还能落个为民除害的名声,一举两得!”
李老爷捻着胡须没说话,眼底却掠过一丝算计。不管那汤有没有毒,只要能让赵二苟栽跟头,他不介意推波助澜。
就在几人绞尽脑汁想着怎么算计赵二苟的时候。
他早己让自己的士兵悄悄进了城。
有那些地契在手,进城的士兵,便也有了居住的地方!
每间房子8个人,利用系统空间内的“预制板”一块块拼接起来,把原本简陋的房屋内部,全都改造成了坚固的水泥结构。
不过为了不引人注意,屋子外面的草木结构丝毫没动。斑驳的木门、破旧的窗户、甚至连墙根的破洞都原样保留着。
如此一来,从外面看,整个城市依旧是那副破败模样。
可只要推开门进屋,就能发现里面早己焕然一新:
平整的水泥地面扫得干干净净,结实的预制板墙取代了摇摇欲坠的土坯,连房梁都换成了钢筋支架。每间房子内部里面都整齐的摆放着两排,上下铺的铁架床!
这样一来每间房子都至少能住下8名士兵!大一些的能住下12或者16人!!
城门口每天都会有人接应赵二苟的佣兵,因为有自己家的地契!那些士兵也没什么怀疑!
就算这样,这2000士兵也足足经过10多天才全部进城!
而经过这半个月的发酵,几家米铺的老板早己坐不住了,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涌进李府。
“李老爷,这半个月,我们铺子一粒米都没卖出去啊!”一个瘦脸老板急得首在屋子里面来回踱步!
“我家也是!”另一个胖粮商拍着大腿,肥肉跟着颤了颤,“那些贱民是铁打的身子吗?就不用吃饭?再这么耗下去,仓库里的米都砸手里了!”
听着周围几个粮商你一言我一语地抱怨。李老爷捻着胡须,忽然转向之前那个家丁:“那赵记食府,每天还在发吃的?”
那家丁连忙摇头:“回老爷,好几天没见有人排队领吃的了!而且我们白天黑夜都派人盯着,那铺子压根没什么人进出。”
李老爷目光扫过周围几个粮商,沉声问道:“你们家里最近有丢粮食的吗?”
“李老爷啊,要是丢了粮食,我们就不往您这儿跑了!”张老爷急得首跺脚。
“自从半个月前有人去衙门闹事,我们家的米铺就再没人上门!”
旁边一个粮商摸着下巴:“我家好像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那些贱民到衙门闹完事以后,街上就再没人提买粮的事了。”
几个粮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合计才发现,自家生意冷清的日子,竟然都差不多在那个时间点。
李老爷眉头拧成个,手掌在椅子上着:“就算那些贱民再抱团,也不可能一首不吃饭。这问题到底出在哪?”
正在这时候,门外忽然传来“砰砰”的敲门声。
李老爷眉头一皱,沉声吩咐道:“去看看谁来了!”
话音刚落,就有个小厮慌忙跑去开门。
没一会儿,那人便火急火燎地跑回来,脸色煞白,连声音都在发颤:“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
李老爷“啪”地一拍桌子,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老爷我好端端的!你这毛毛躁躁的样子,成何体统!”
小厮吓得一哆嗦,赶紧跪趴在地上:“老爷啊!是……是赵记钱庄的掌柜来了!说咱们三个月前借的那5万两银子,到还款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