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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乌篷船摇出的水乡早餐 奶油小攀(第4页)

“陈叔啊,他的乌篷船划得好,还会讲故事,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坐他的船。”老人说,“我们绍兴,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手艺,每个人都用心做自己的事,日子虽然不富裕,但很开心。”

陆帆点点头,心里很认同。绍兴的人们,都在用心经营着自己的生活,用心做好每一份小吃,这种对生活的热爱,对手艺的执着,让人感动。

喝完黄酒冲蛋,陆帆继续往前走。巷子里的早点摊还有很多,卖着汤圆、粽子、面条,每个摊位前都有人在等,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这种热闹,不是大城市的拥挤,而是市井生活的温情,让人觉得很踏实。

走到巷子尽头,陆帆看到一个卖米糕的摊位,正是早上给他人家糕的老奶奶。老奶奶看到他,笑着打招呼:“小伙子,又遇到你了!要不要再吃一块米糕?”

“好啊,谢谢奶奶。”陆帆走过去,接过老奶奶递过来的米糕。

“这是刚蒸好的,还热乎着。”老奶奶说,“我们家的米糕,用的是本地的糯米,泡上三天,再磨成粉,蒸的时候要加一点桂花,这样才香。”

陆帆咬了一口,还是昨天的味道,软糯香甜,带着桂花的清香。“好吃,还是一样好吃。”

“好吃就多拿几块,给你朋友尝尝。”老奶奶往他手里塞了几块米糕,“我们绍兴的小吃,就是要分享给别人,大家一起吃才开心。”

陆帆手里拿着米糕,心里暖暖的。他想起自己的旅程,从杭州到台州,从宁波到温州,再到绍兴,每到一个地方,都会遇到热情的人们,吃到美味的小吃,这些经历,都是他最宝贵的财富。

西、奶油小攀里的传承与创新

下午三点,陆帆回到了东双桥西头的摊位,晓棠正在给一个小朋友装奶油小攀。小朋友大概五岁左右,穿着红色的外套,手里拿着一个气球,眼睛盯着奶油小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慢点吃,小心烫。”晓棠笑着对小朋友说。

小朋友接过奶油小攀,咬了一口,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吃!妈妈,我还要一个!”

小朋友的妈妈笑着说:“好,再买一个,但是不能吃太多,不然会蛀牙。”

晓棠看到陆帆,笑着打招呼:“你回来啦!我刚做好巧克力味的,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陆帆说。

晓棠从推车里拿出一个巧克力味的奶油小攀,这个小攀是深棕色的,上面的奶油也是巧克力色的,撒了一点可可粉,看起来格外。“这个是用本地的黑巧克力做的,可可含量很高,不怎么甜,你尝尝。”

陆帆接过小攀,咬了一口,巧克力味很浓,带着一点苦味,但一点都不腻,和奶油的香甜完美结合。饼身很软,带着浓浓的巧克力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麦香。“好吃!巧克力味很浓,一点都不腻,比我吃过的任何巧克力甜点都好吃。”

“好吃就好,这是我最近才研发的新品,很多年轻人都喜欢吃。”晓棠笑着说,“我奶奶以前只做原味的,我觉得可以加点新口味,吸引更多年轻人,就尝试着做了巧克力味的,没想到很受欢迎。”

“那你有没有想过做其他口味的?比如抹茶味的,或者草莓味的?”陆帆问。

“想过,但是我觉得还是要以本地食材为主,不能加太多外来的食材,不然就失去了绍兴的特色。”晓棠说,“比如抹茶味的,需要抹茶粉,本地没有,要从外地买,我觉得不如用本地的食材做,比如用本地的茶叶磨成粉,做茶味的奶油小攀,这样既有新意,又有本地特色。”

陆帆很赞同她的想法,“这样很好,既保留了传统,又有创新,不会让老手艺失传。”

“是啊,我奶奶常说,老手艺不能丢,但也不能一成不变,要跟着时代变,这样才能传下去。”晓棠说,“我奶奶年轻的时候,用煤炉烤小攀,现在我用烤箱;我奶奶以前用瓷碗装小攀,现在我用纸托,更卫生;我奶奶只做原味的,我现在做巧克力味的,这些都是变化,但最核心的东西没变,比如用本地的食材,手工制作,用心做好每一个小攀。”

陆帆看着晓棠,心里很佩服。她虽然年轻,但很有想法,知道如何在传统和创新之间找到平衡,这对于老手艺的传承来说,非常重要。

“晓棠,你有没有想过开一家小店,不再摆摊?”陆帆问。

“想过,但是我觉得摆摊更好。”晓棠说,“摆摊可以和顾客近距离接触,知道他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还可以听到很多故事。比如有个老爷爷,每天都来买一个小攀,他会跟我讲他年轻时候的故事;有个上班族,每周都会来买一次,他会跟我讲他工作上的烦恼。这些都是开店得不到的。”

她顿了顿,又说:“我奶奶以前摆摊的时候,就是这样,和顾客像朋友一样,大家都喜欢来她这里,不仅仅是为了吃奶油小攀,更是为了和她聊聊天。我想把这种感觉延续下去,让大家来到这里,不仅能吃到好吃的奶油小攀,还能感受到家的温暖。”

陆帆点点头,心里很感动。晓棠不仅仅是在卖奶油小攀,更是在传承一种生活方式,一种人与人之间的温情。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河面上,像撒了一把碎金子。河面上的乌篷船慢慢往回划,船夫们的橹声越来越远。摊位前的人渐渐少了,晓棠开始收拾摊位。

她把模具放进推车里,把碗洗干净,擦干,放进抽屉里。然后她拿出一块布,把推车擦得锃亮,一点油污都没有。“每天收摊后,都要把摊位擦干净,这样第二天摆摊的时候才干净,顾客看着也舒服。”

陆帆想帮忙,晓棠笑着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每天都这样,习惯了。”

收拾完摊位,晓棠锁上推车,对陆帆说:“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奶奶在家,她肯定很高兴见到你。”

“好啊,我很想认识一下奶奶。”陆帆说。

晓棠的家在巷子里,是一座两层的白墙黛瓦房子,门口挂着一个红灯笼,上面写着“林府”两个字。走进院子,里面种着一棵桂花树,和民宿的那棵很像,还有一个小小的菜园,种着青菜、萝卜、茄子,长得很茂盛。

“奶奶,我回来了,还带了个朋友。”晓棠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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