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书失踪的那两年,李宴安确实没少出现,宋锦时怎么说也是在宋府受了多年的教诲。
男女大防之礼她如何不知?
每一次都与李宴安保持距离。
嫉妒交织着怒火,让顾淮书几乎失去了理智,上前死死捏着宋锦时的手腕:“若不是被本世子撞见,你还要欺骗我到何时?”
痛感让宋锦时失声,泪水滴滴滑落脸庞。
“疼!”宋锦时红着眼眶抽回自己的手腕,彻底激怒男人。
宋锦时痛苦的样子落在李宴安的眼里,他上前一步攥着顾淮书用力的手:“世子动怒,却为难自己的发妻?”
顾淮书轻笑一声:“为难?二皇子觊觎我的妻子多久了?”
李宴安想说些什么,但看他狰狞的面目,终是无言,甩袖离去。
“顾淮书,我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我也并不知二皇子何故这般做。”
“你不知?你对我使的那些手段是不是也一并勾引了他?”男人猩红的眼眸要滴出血来。
宋锦时吃痛的低吟喘息。
门后的宋元秋目睹一切,看着仅仅握在一起的手,只觉得格外的刺眼。
宋锦时如何解释,顾淮书都不信半分。
“顾淮书,够了!”
宋锦时挣脱开顾淮书的手,拉着孟嘉玉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一路上,宋锦时一言不发。
孟嘉玉离开时不忘嘱咐抱琴:“时刻照顾好你家夫人,有事差人告知我。”
抱琴言之凿凿:“放心吧郡主,我一定看顾好我家夫人。”
玉仙楼这一晚,宋锦时失眠到天亮。
他为何不信她?
她想不明白,她无法消除他的任何猜忌。
即使哭着问他,他也只是责备与她,这样的日子。。。好窒息。。。
直到天亮,宋锦时这才沉沉睡去。
却也只睡片刻功夫。
眼下淡淡的青黛无论如何遮盖,都无济于事。
抱琴在她熟睡时,为她准备了新衣裳:“夫人,您醒了,按照您的吩咐,提醒您今天需给老太君请安,我先替您上药吧。。。”
说着,抱琴的声音有些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