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仓房翻出三七、白芨,在石臼里捣成糊状,动作娴熟地敷在伤口上。
这种外伤药,这年代几乎山里人人都会。
主要是山里寻医问药不方便,一些跌打损伤啥的都是自己解决。
“兄弟。。。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见林富贵半天不吱声,宁老西虚弱地开口问道。
“关你屁事!”
林富贵骂了一句,然后挥拳就砸向对方的颈动脉——客厅那个就是这么不小心搞晕的。
“啊~别!”
宁老西缩着脖子,冷汗涔涔求饶道:“我。。。我不问了还不行。”
林富贵盯着自己拳头,又看看对方涨红的脸,疑惑道:“你怎么打不晕?”
“我。。。我受过抗打击训练。。。,而且这招要看体质。。。不是所有人都管用。”
林富贵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外面那个管用,到你这就。。。”
林富贵说着又扬起手,眉头紧锁:“多打几次总能晕吧?”
“别!真没用!”宁老西缩着脖子,声音发颤“兄弟,我都这样了,威胁不到你的。。。”
“你醒着我不踏实。”林富贵活动着手腕,指节咔咔作响。
林富贵准备把这家伙弄晕后收进空间里带上,不然他在失血过多死在家里,好些事他就说不清了。
“等等”宁老西挨了一拳后急忙喊道:“我。。。我怀里有!”
林富贵的手顿住了:“这么好心?”
“疼。。。太疼了。。。”宁老西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晕过去。。。反倒轻快。。。”
“这个?”
林富贵掌心突然多出个小玻璃瓶——早在搜身时,他就把所有可疑物品都收进了空间。
为防有诈,瓶底还垫着厚厚的棉布。
“我。。。我看不见。。。”宁老西声音虚弱。
漆黑的屋里,他连自己的手指都看不清。
“拇指大的玻璃瓶,透明液体。”
“对。。。就是。。。”宁老西突然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
“啪!”
一记耳光甩得他耳蜗嗡鸣。
“怎么用?”
林富贵的声音比瓶中药液还冷。
宁老西彻底老实了。
西肢的枪伤火辣辣地疼,眼前这个年轻人比伤口的疼痛更让他胆寒——
说开枪就开枪,下手比他们这些特务还狠。
此刻他只求速速昏过去,逃离这场噩梦,赶忙说了使用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