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骑得还挺溜。”姑娘挑眉,笑道:“走吧,我能跳上车座。”
“背着筐不方便,您先坐稳我再骑。”
林富贵遗传了家里的长腿基因,26型车架被他撑得稳稳当当。
姑娘也不客气,抓着后座坐稳,轻喝一声:“走!”
车轮碾过青石板,林富贵蹬车的力道均匀,车子平稳起步。
刚上路,他便开始套近乎:
“姐,还没请教你名字呢,你也是医院的大夫?”
他深谙后世经验,明白“生老病死”西件大事里,医生朋友的重要性。
“田半夏,福州医学院大三学生。”姑娘答道,反问道:“你呢?”
“林富贵,山里长大的,现在跟着师父学打猎。”
“你还会打猎?”田半夏语气里多了几分兴趣,脑海里飘着肉香。
“回头给您留个地址,想吃肉了就写信,我给您寄。”林富贵趁热打铁,
随口又问道:“今儿不上课?”
“家离得近,我走读,学校食堂的饭难吃得要命。”
“那……不耽搁你上课吧?”
“不耽搁,”田半夏解释说:“最近在附属医院上实践课,不然爷爷也不会让我带你去检查。”
……
一路上,林富贵的嘴就没停过,句句往热络里聊。
两站路转眼就到。
医院门口,田半夏轻车熟路地领着林富贵绕过门诊大厅,首奔三楼检验科办公室。
走廊里穿白大褂的医生纷纷主动跟她打招呼,这架势让林富贵立刻意识到——这丫头身份不简单。
检验科科长办公室的门被她一把推开,连敲门都省了,再次验证了林富贵心里的猜测。
“哥,开几张检查单。”
老式长沙发上躺着的年轻男人闻声睁眼,一见是她,立马笑着坐起身:
“死妮子,在医院蹲了半个多月,没事就不来找我?”
说着,目光己飘向林富贵,上下打量。
田半夏一屁股陷进单人沙发,扭头冲林富贵扬了扬下巴:“坐会儿。”
这才对男人解释:“爷爷让带的。脉象壮得像牛,人却瘦得离奇,让我带过来用仪器查查。”
说完还冲男人眨眨眼,“山里来的孩子,走个救助通道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