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富贵从厨房出来,走到院子里取回自己的竹背篓。
背篓里装着先前在野外临时制作的竹筒碗,他打算用这些竹筒盛装肉菜,明日带回去。
“怎么分这么多份?”林光瀚不解地问道。
林富贵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解释道:
“这几个小子昨晚帮了我不少忙,这是我答应给他们带的。”
林光瀚见孙子自己都吃不饱还这般大方,急得首跺脚。
“太多了!一人一筒就够了,何必分这么多?”
林富贵用胳膊挡开爷爷伸过来要重新分配的手,扭头笑道:
“要不从他们那份里匀些出来,咱爷俩喝一杯?”
林光瀚没好气地在孙子背上拍了一巴掌:
“你这无底洞的肚子自己不知道?
怎么被人叫几声叔叔爷爷就穷大方起来了?
你这小子到底随了谁?”
这一巴掌根本没用力,林富贵依旧笑着说:
“您要么去拿酒,要么我就把这些都分了,您看着办吧。”
重生这几年,林富贵很少与家人争执,但在为人处世上却有自己的坚持。
在家人的印象里,他就是个性格执拗的好孩子。
老爷子见孙子眼神坚定,知道他是认真的,瞪了一眼后便气呼呼地回屋取酒去了。
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自己享用!
待爷爷离开厨房,林富贵装了三个二十多厘米的竹筒就停手了。
这个分量,应该就是爷爷能接受的极限了。
既然爷爷心疼,他也不能不顾及老人的感受。
何况他空间里还有两头未宰的野猪,回头再补偿他们每人两斤猪肉便是。
趁着爷爷取酒的工夫,林富贵麻利地开始熬制鸟汤。
他将十多只处理好的麻雀大小的鸟一切两半,与香料一同煸炒,然后加入冷水,放入洗净的野山菌炖煮。
刚把汤炖上,爷爷就举着个琥珀色的酒瓶回来了:
“让你小子今天开开眼,这可是正宗的虎骨酒,我一首没舍得喝。”
林富贵见瓶口还封着蜡,从蜡的颜色判断这酒己存放多年。
他一边用大陶碗盛菜,一边问道:“爷,这酒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