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帮相公宽衣!”
这一夜自然是说不出的风情。
苏月蓉体恤相公,知道他属于带伤上岗,这种事还得主动出击,引领血气方刚的他完成了关键环节。
这是李青云的荣耀之战,亦是苏月蓉正名的翻身仗。
她要通过此事,向那些嚼舌根的村妇证明自己并非六亲相克。
在苏月蓉略显羞涩的配合下,主动出击的李青云磕磕绊绊,总算把所学的理论化作了实践。
夜更深了。
随着窗外永不停歇的海浪声中,偶尔还能听到男女大呼小叫的声音。
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刚成了家的残兵,正在连夜奋战,且战况异常激烈。
当一切归于平静,李青云感觉多日奔波的疲累都横扫一空,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怀里的是温香软玉,鼻尖是女子独有的馨香。
这就是凿吗?
的确挺不错的!
李青云也是食髓知味,二更天才将娇柔妩媚的苏月蓉搂在怀里,美美的睡了过去。
朝霞初升,霞光万丈,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李青云迷迷糊糊的正睡着,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了响动声。
作为曾经的特种兵军医,如今大梁的朝退役斥候,他可是非常警觉的,连忙翻身坐起,飞快的往身上套着衣服。
“李瞎子咽气了没?没死吱个声!”
“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八成是死了!”
“是死是活你说句话!这么冷的天,我们来一趟容易吗?”
窗外议论调侃,幸灾乐祸的笑声,乱作一团,仿佛全村人都来了。
苏月蓉被巨大的动静吵醒,妩媚的脸蛋瞬间褪去血色,美眸中满是恐慌和羞愤,抓着被子颤声道:“相公,他们”
“一群跳梁小丑,想吃我的席还早了点!”
李青云手脚麻利的穿好了棉袍,安慰道:“娘子,在被窝里躺着,外面的事交给我就行了。”说完,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儿。
宠溺的眼神,柔声的安慰,让苏月蓉涌出了强烈的安全感。
想到昨晚的点点滴滴,俏脸挂满了醉人的红晕,“相公,奴家想出去,省得她们在背地里说说”
“说什么?”
李青云笑道。
苏月蓉鼓足勇气,“说相公嫌弃奴家,没和奴家同房。”
李青云拿着盲杖,打开蒙着鱼皮的木门,环顾四周,目光如刀。他身后的苏月蓉红光满面,笑颜如花。
篱笆墙外,望潮村的老老实实目瞪口呆,一个个好像见了鬼一样。
“哎哟喂,竟然都活着,看样子还同房了。”
“咱村终于有人能镇住苏月蓉这扫把星了,她以后害不了别人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激动的拍着篱笆墙。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
李青云脸色一沉,冷声道:“那家人若是好好管管他们的儿子,他也不会在新婚之夜醉酒摔死。你们以前和月蓉的恩怨,我既往不咎,以后谁敢说我妻子坏话,别怪我不念同村之情。”
冰冷的警告让众人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
这些残兵虽然少了些零件,却都是杀人如麻的狠角色,更何况还在官府登记造册,病亡横死都要向官府报备。
不过人群中,却有几双贪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光彩照人的苏月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