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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中王太一照常做着战后讨论。
“大家这次的表现依旧不错,在这里我要重点表扬一下那个给人困住的兄弟,来,是谁干的?站起来,大家掌声!”
“啪啪啪啪………”
掌声响起,一个光头大汉站了起来,是冰河,可能是冰河的面具太火卖没了,王太一首接给从烧鹅店的宣传牌上剪下一个烤的冒油的没毛大鹅做成面具给他戴上。
“哦?原来是冰河啊,来!给大家说说为什么你绑人的艺术成分那么高?是去小日子进修过绳艺么?”
大汉有点腼腆。
“那啥,俺在家乡的时候就绑过猪绑过样,也不知道啥是绳艺的。”
呦,还是个东北兄弟。
“哈哈,没想到冰河还是个东北银,大家以后要多和这兄弟学学,要艺术。”
又干了一票大家都很开心,嘻嘻哈哈的在仓库就着罐头喝着酒。
梅蓝天看着王太一问道:
“大哥,刚才最后你要我说的那段台词是什么意思?什么军火龙头的,是不是想陷害海叔啊?”
“嗝~~”
王太一打了个酒嗝。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你心疼那老头了?”
梅蓝天翻了翻大嘴唇。
“没,就是海叔都被你那样了,不至于再折腾他了吧,咱们又没什么损失。”
王太一一拍桌子。
“怎么不至于?怎么没损失?他让我在全港岛的高利贷界成了失信人员,明明我可以黑了他们的钱再把敢上门讨债的干掉,早日财富小自有,结果呢?这浪费了我多少时间,你知道这对我是多么大的伤害么?”
梅蓝天没吱声,大哥这人小心眼。
王太一看着梅蓝天的样子,突然想起来这人和海叔的头马阿浪关系很好,难道两人是一对?这是心疼爱人的老大?
拍了拍梅蓝天的肩膀。
“好吧,给你个面子,这是最后一次祸祸那老头,只要他挺过去了以后绝对不弄他行了吧,让你那口子别担心。”
梅蓝天看着老王嘴唇又开始收缩,虽然不明白大哥在说什么但还是点了点头。
“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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