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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是念经不这是音乐的屠杀（第3页）
一种被庞大的信息量和极致的艺术感，冲击到大脑彻底死机的、无与伦比的震撼！
柯鹰的身体，彻底僵住了。
她终于明白顾清鱼想干什么了。
这个疯子，她不是在唱歌。
她是在用一首歌的时间，构建一整个光怪陆离、辉煌又堕落的中世纪欧洲！
角落里，周杰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己经从无意识的敲击，变成了精准的、跟随着背景里踢踏舞节奏的弹动。
他压低的帽檐下，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间奏结束，副歌再次响起。
“我就站在布拉-格黄昏的广场……”
这一次，不等顾清鱼唱完，全场数千名观众，竟然自发地跟着哼唱起来。
这首歌，只用了一遍。
就完成了病毒式的、覆盖全场的感染！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
“这是故事最后的答案。”
全场死寂。
风暴来临前，那片令人心脏骤停的真空宁静。
三秒后。
啪。
一声清脆的、孤零零的鼓掌声，从评委席的角落响起。
是周杰。
他站了起来，一把摘掉了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一张华语乐坛无人不识的脸。
他没有看任何人，眼睛只看着舞台中央的顾清鱼，用力地，一下，又一下地鼓掌。
哗——！
如同堤坝决口，山洪暴发！
雷鸣般的掌声和足以掀翻演播厅屋顶的尖叫声，瞬间爆炸！
“顾清鱼！顾清鱼！顾清鱼！”
整齐划一的呐喊，震得地动山摇。
王坤在导播间，激动地一拳砸在控制台上，满脸涨红，对着对讲机嘶吼：“赢了？不！这不是赢了，这是屠杀！一场彻彻底底的音乐屠杀！”
柯鹰也站了起来。
她没有鼓掌。
她死死地盯着光芒中央那个孑然而立的身影，之前所有的愤怒、质疑、不解，此刻都崩塌成一种复杂到极致的、混杂着挫败与狂热的情绪。
她抓起面前的话筒。
全场的喧嚣，因为她的动作，奇迹般地再次平息。
所有人都看向她，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这位灭绝师太，又要说什么？
柯鹰举着话筒，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问出了一个和开场时截然相反，却同样让所有人脑子炸开的问题。
“顾清鱼，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