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喜欢他。”
恰好他本来就是很好的人。”
“那他要真的是个大奸大恶之徒,你还喜欢?”
“嗯。”殷岂坚定的点头。
他若作恶,我会为他擦掉所有痕迹,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
几人闹到半夜才起身去洗漱,率先洗好的周允早早的躺进被窝里摇晃着手机抓大鹅,察觉到门帘被拉开,他以为是陈宽,头也不抬的说:“我晚上睡觉不老实,动静大,你要是受不了最好戴副降噪耳机。”
“没事,我习惯了。”
“怎么是你?”
殷岂脱下外套放在门边,弯腰走了进来。
“陈宽说不想和你同床共枕,找到了我。”
实际上是他主动找的陈宽,懂他小心思的陈宽,他还没说话就开口把位置让给了自己。
“你这头发都没擦干。”他将一块毛巾扔给殷岂:“我跟你说,这帐篷不是全密封的,山里夜间阴风阵阵,从各种缝里渗进来,你要是湿着头发睡觉,第二天指定不是头疼就是脑热。”
“哦。”殷岂边擦着头发,边将自己的睡袋和周允的摆放在一起。
“我来吧。”
殷岂以为他说的是睡袋,不想他却接过自己手中的毛巾跪在身后为自己擦起了头发。
指尖穿过发梢,微凉的水汽裹夹着体温划过指腹,周允没忍住凑前了一点,浅吸了一口。
嗯?同是男人,他为什么这么香?
“你真的很喜欢救人?”
“你说美人他们啊,也不算喜欢,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可是很厉害啊,那么小就懂得急救知识。”
周允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叹了口气问他:“你知道久病成良医这句话吧?”
“嗯,怎么了?”
察觉到他语气不对,殷岂转身看他,只见周允眼神落寞的低下了头,缓缓说道:“小时候我们家是有一个浴缸的,我妈那时候脾气很爆,周成山不敢在我身上弄出痕迹,就用它对付我,亏了他,我现在水性好得很。”
殷岂捏紧手中的睡袋,眼中的愤恨化成实质将周允冻得打了个寒战。
“哎哎哎!你别想着乱来啊,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