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突然就觉得这只炼狱家的猫头鹰笑的过于灿烂了。
自觉再继续留在这里会让自己特别的感到尴尬,她偷偷拍拍被炼狱杏寿郎拉着的手,示意他松开,结果对方松是松开了,但是在松开之前,他还用力的抓了抓她的手。
清希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一点烫。
这里可是还有大家长在呢,杏寿郎你怎么可以这样?
不,应该说,杏寿郎你以前不会这个样子的,你这是私底下和谁去学的?
顶着周围看过来的视线,她怂怂道:“你们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病号餐。”
丢下话,忍住想要捂脸的冲动,清希风似的跑出了这间令她无比尴尬的病房。
目送着女孩奔跑出去的身影,众人收回视线。
“在感情方面,阿希的胆子很小。”蝴蝶忍道。
身为主角之一的人跑走了,接下来是身为她的亲友团对男方说说话的时间。
“虽然平常的时候看她与蝶屋这边的女性医疗人员一起聊过对于以后的打算,找个好男人嫁了什么,不过,她其实很介意自己的情况。”身为女性,又是与清希相处的时间最长久的女性姐妹,蝴蝶忍剖析着女孩,“你要知道,有一类人他们就是这样,在朋友面前嘻嘻哈哈说着自己的事情,也表现的一副对于自己的情况很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在心里,他们其实是非常的在意的。
在意周围人对自己的看法,一旦觉得周围人对自己的介意,他们就会抽身逃离。
嘛,对于阿希来说,这个她可能很擅长。
毕竟她在那里,可是一位美食猎人,相较于待在城市里头,野外她才是呆的最久的地方。
有这样一个借口在,慢慢的原本来往的人淡掉关系也是很正常的吧。”
她转头,看向正安静听着的炼狱杏寿郎,忽的,蝴蝶忍脸上笑的温柔,周围仿佛开了一大片的纯洁的百合花,“既然定下了那样的约定,就不要失约哦,不然,即使阿希没有回去,我也会阻止。”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炼狱杏寿郎你失约也没有关系,我觉得时透兄弟也可以与阿希试试……当然,富冈先生也能勉强算一个预备役。”
蝴蝶忍说到最后提到富冈义勇时语气里头是真的带着勉强。
只是将阿希当妹妹的富冈义勇:“……”我没有。
悲鸣屿行冥念了一声佛号,道:“悲鸣屿宅永远是她的家。”
炼狱杏寿郎翻译:你要是对阿希不好,那就离婚让阿希回家,我可以养。
突然压力就增加的炼狱杏寿郎:“……”
他忽的大声道:“我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请你们把阿希交给我。”
少年忽然的大声说话,将整个病房的重伤病人都炸醒。
若是清希在场看到这副场景的话,她大概会用“病中垂死惊坐起”,“诈尸”等词来形容。
懵逼之中的重伤病人们呆滞了好一会儿他们的大脑才运转起来。
大家一起左右转着头,向着自己身边的病友们确定着一件事情。
刚刚,他们是不是听到了炎柱大人在对谁家的大家长说什么保证的话?
那么问题来了,什么样的保证需要对不是自己亲人的别人家的大家长说?
那自然是自己喜欢的女性家的大家长了。
确定了这一件事情,他们炸了,年轻的炎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那女方是谁?
一群人齐齐用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躺姿往炎柱大人的病床看,他的周围都是受伤养病的柱。
当他们看到岩柱悲鸣屿行冥时,一些消息灵通的伤员们觉得自己明白了。
女方大家长应该就是岩柱大人,女方的话,是岩柱大人养女,曾经在蝶屋被伤员们视为女修罗一般存在的医疗人员——清希。
这样的话,身为突然就知道这个消息的他们应该怎么做?
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又或者回头对着这一对恋人道一句祝福?
不过似乎,可能不太合适。
毕竟,大家长似乎不太愿意的样子,而且他还说要等到阿希25岁才嫁这种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