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来例假的第一天难受到一点东西也没有吃硬生生的在被子里头躺了一天之后的第二天,她依旧没有什么胃口的吃了两口被摆到自己面前的白粥。
别的菜她不敢碰。
现在可不流行浪费食物,她也没有什么愿意帮自己吃掉剩下来的饭菜的那么一个人,所以就别嚯嚯了。
“阿希,你只吃这一点就够了吗?”炼狱杏寿郎看着女孩面前没有动过的小菜以及只动了小半碗的白粥不由地皱眉问道。
清希有气无力道:“够了,不想吃,没力气,感觉整个人都在天上飘。”
“是肚子又不舒服了吗?”
“还好,就是坠坠的,让人感到很不舒服。”
经过昨天最丢脸的时刻,她觉得今日再次面对炼狱杏寿郎时,她的脸皮已经突破天际,可以如平常那样与对方正常交流了。
“小夜呢?”她问。“他在做什么?”
她的声音刚落下,仿佛是告诉她一般,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小跑的声音,不多时,蓝发的男孩子怀里头抱着很多的礼盒过来。
“这些是什么?”清希的视线落在小夜左文字怀里的那些礼盒上,好奇的同时,又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猛的涌了上来。
突然的,她又不太想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了。
只是,还不等她出声,小夜左文字的声音响起,“贺礼。”
“哈?”嘴巴比脑子更快的先有了动做,她呆滞的半秒才明白过来对方在说什么。
“什,什么贺礼?”她颤抖着声音,脸上写满了拒绝,甚至因为太过激动从而声音都劈叉了。
然而,小夜左文字接下来的话打破了她的幻想,他拿出一张贺卡递给她:“是祝贺主人长大的贺礼。”
清希:“……”
清希脸扭曲,不死心地挣扎着问:“这里都!有!谁!”
从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太重,令被问的小夜左文字脑子也有片刻的卡壳。
“阿希,冷静一点。”炼狱杏寿郎对于大危机的本能开启,他膝行几步更加挨着女孩的同时用自己的双手将女孩抱在怀里头,以防对方因激动过渡从而暴走。
她会不会提刀出去砍了给她送“成人礼”的人他不知道,可是他知道她现在身体还很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
闻着因为挨的太近才若隐若现的来自女孩身上的淡淡的血腥味,炼狱杏寿郎抱着女孩的身体一僵。
这样的味道可以说他几乎每隔几日就能闻到,而闻到这个味道往往所跟随而来的是死亡,尸体以及绝望……只是,这一次不同,它代表着女孩向着成熟女性慢慢转变的提示。
不管炼狱杏寿郎大脑在想些什么事情,这边清希却还在挣扎,企图想要“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审神者像自家这位一样张牙舞爪,小夜左文字怕到不是怕,但还是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说道:“天音夫人最先送过来了贺礼,不过,昨天主人你在休息香奈惠小姐不让我们来打扰,所以就暂时待收下了,之后其他柱陆陆续续的也把贺礼送过来了。”
清希动作僵硬,全身上下写满了绝望两个字。
她不挣扎了,她扯起被子就往头顶盖。
“唔姆,阿希,没有关系的。大家只是关心你。”看着这两天一遇到不想面对的事情之后就拿被子蒙头的女孩又来炼狱杏寿郎终于从自己的思绪当中反应过来,他安慰道。
“这种关心麻烦只要在心里头关心就好。”被子里头,清希咆哮。“连贺礼都不用送,看,我多给他们省钱!!!”
“主人,你这话就有一点不对了。”
走廊里头又响起一阵走动的脚步声,其中有一道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活泼”。
老远就听到从屋子里头传到来的有女孩羞耻到愤怒的嘶吼,鹤丸国永那颗白色的头从障子门外探了进来,张口就是讨打的发言。
“都是用钱买来的,不收白不收。”
清希拉下盖在头顶的被子,眼睛瞪大:“你,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小夜左文字走到自家兄长身旁,手拉住了他的一只袖子,宗三左文字看着屋子里头被少年抱在怀里头一头黑发炸起活像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小猫咪的女孩,忧郁的声音响起,低低喃喃道:“怎么?您是不希望我们过来探望您吗?”
清希:“……”她是有这种想法的。
女孩与粉发的青年面面相视,一个病骄,一个又病又娇,谁都不想先开口,就好像,谁先开口谁就怂了似的。
鹤丸国永金色的瞳孔在这一大一小两人身上来回流转,忽的,他抬手双手一拍,将所有的注意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
接之前女孩的问题,他哈哈笑道:“嘛,我们昨天收到消息就过来了,只是昨天主人你睡了一天所以我们就没有过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