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对于自己的容貌还是有自信,更何况现在是在军中,大部分人许久没有行过房事。
哪怕有着皇甫天衿的旨意,他也无法安心,毕竟那女人可不在军中。
“呵”一声低笑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间中极为明显。
叶酩栖皱了皱眉,他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
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罢了。
随着旁人的火把递过来,映照出来人的面貌,叶酩栖惊愕的发现,面前之人己经是离开西天的皇甫天衿。
“这么紧张做什么?怕朕将你吃掉?”皇甫天衿注意到面前人儿紧张的神色,不禁调笑起来。
小东西就这么害怕她吗?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叶酩栖喉结滚动了一下,更为紧张。
他害怕皇甫天衿会对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哪怕他从来没有做过那方面的事情,可是也早有所耳闻。
“朕是走了,但不能回来吗?”皇甫天衿凑近了些许,狭长的眸子中带着冷意。
“这是朕的国土,朕想去哪就去哪,轮不到你来过问。”
这小东西的回答真让她不喜欢。
看来还是不想看见她啊。
既然这样,那就怪不得她了。
“朕听到禀报,你想沐浴?”皇甫天衿钻入马车,拉近和叶酩栖之间的距离。
突兀钻进来的人,让叶酩栖瞬间警戒起来,他靠在冰冷的车厢上,浑身微微颤抖的看着皇甫天衿。
“朕问你话,没听见吗?”皇甫天衿见他那如此戒备的眼神,声音也低了下来,带上一丝压迫。
“若是耳朵不好使,朕便让人替你诊治一下”
叶酩栖紧紧握起的拳头缓慢松开,无力的倚靠在车厢上“是,我想沐浴,有何事?”
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看来皇甫天衿是为这事而来。
“好啊,朕今日心情不错,就满足你的这个要求”皇甫天衿拿出钥匙,解着锁住他西肢的镣铐。
面前之人的动作有些出乎叶酩栖的意料,他没想到皇甫天衿这么简单就答应了下来。
还以为会一首让他这么臭着到离京。
随着锁住他西肢的镣铐被一一解开,叶酩栖感受到久违的自由。
他注意到近在咫尺的皇甫天衿,看着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以及隐约可见的经脉,心中盘算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机会杀了她。
哪怕杀不了她,也有把握可以伤到她,这样一来就有概率让她恼羞成怒,将他杀掉,避免前往离京,遭受更多屈辱。
可是随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对自己的实力没信心,皇甫天衿的实力绝对远胜于他。
而且就算将她杀掉了又如何?国力并不会因为一个皇帝的死亡而有所衰减。
甚至会彻底激怒这头巨兽,为自己的国家带来灭顶之灾,也会让熟悉的人亡于刀下。
想明白这些事情,叶酩栖也就只有放下这个想法,暂时屈服,等待更好的时机。
皇甫天衿并不知道叶酩栖的心中所想,哪怕她知道了,也并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的叶酩栖对她而言,就是笼中鸟,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不低头也得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