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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毒贩赌债（第3页）

“天黑，没看清脸，只记得其中一个人走路有点跛，左边腿好像不太方便。”

林峰立刻让人调取巷口的监控——虽然老巷的监控大多损坏，但巷口的便利店有一个私人监控，正好对着巷子入口。监控画面里，昨晚11点20分，两个穿黑色卫衣的人架着赵大海走进巷子，其中一个人的左腿确实有点跛，走路时左脚不敢用力。

“查一下赵大海的债务情况。”林峰对小马说，“尤其是最近半年，有没有向地下钱庄借过钱。”

调查结果很快出来：赵大海在三个月前，向一个叫“龙哥”的人借了10万块赌债，月息高达30%，到现在连本带利己经滚到了25万。而这个“龙哥”，正是刀疤强入狱后，接手地下赌场和放贷生意的人。

“龙哥的真实姓名叫马龙，以前是刀疤强的手下，左腿在一次斗殴中被打断过，走路有点跛。”小马指着资料上的照片，“和监控里的人特征完全吻合！”

林峰立刻带人赶往马龙的住处——城郊的一个废弃仓库。仓库里弥漫着烟味，几个男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打牌，马龙坐在主位，手里夹着烟，左腿微微弯曲。

“马龙，跟我们走一趟吧。”林峰亮出警官证，队员们立刻冲上前，将牌桌上的人控制住。

马龙一开始还抵赖，说自己不认识赵大海。首到林峰拿出监控截图和指纹比对报告——刀柄上的陌生指纹，正是马龙的。

“是他自己不还钱！”马龙情绪激动地喊道，“我只是让兄弟教训他一下，没想到会失手杀了他！”

“教训？用水果刀插胸口叫教训？”林峰盯着他，“说，是谁让你杀他的？是不是刀疤强在背后指使你？你可想好了，指使和教唆作案可不一样，一个是从犯一个是主犯，对于命案的刑法想必你也知道，所以你还是想好了，主动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还是当别人的替罪羊，后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

马龙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是……是刀疤强让我做的。他在监狱里通过律师带话，说赵大海知道太多我们以前放贷的黑料，怕他被警察抓了会供出我们，让我尽快‘处理’掉他。”

林峰立刻安排人去监狱提审刀疤强。刀疤强坐在审讯室里，听到赵大海的死讯，脸上没有丝毫惊讶：“是我让马龙做的又怎么样？赵大海那个软骨头，早就该杀了！”

“你们以前还做过多少违法的事？有没有其他受害者？”林峰追问。

刀疤强冷笑一声：“想让我招供？没门！你们有证据就判我，没证据就放我走！”

林峰早就料到他会抵赖，拿出了技术科从马龙住处搜出的账本——上面详细记录了近五年的放贷情况，涉及受害者近百人，还有几个人的名字旁边标注着“己处理”，赵大海就是其中之一。

“这些‘己处理’的人，都是被你们杀了？”林峰将账本拍在桌上。

他看着账本，手指微微颤抖：“是……是他们自己不还钱，我们也是没办法……”

“没办法?欠债不还就害人性命？”林峰对于刀疤强的说法还是是非怀疑的，因为这几位被处理掉的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有吸毒和贩毒史。

“‘毒蝎’”你可知道？”林峰继续问道。

“不知道。”刀疤强的脸色忽然一变声音夹带一丝惊讶。

对于刀疤强的审讯远不止这些，刀疤强也是嘴硬的很，对于犯罪的事实也皆认罪，至于‘审判’组织和新的‘毒蝎’组织的线索也莫名其妙的断了。

根据刀疤强提供的线索，林峰带人找到了另外三名“己处理”受害者的尸体，都被埋在城郊的荒山里。刀疤强和马龙的团伙，不仅非法放贷，还涉嫌故意杀人。

林峰站在荒山上，看着警员们挖掘尸体，心里沉甸甸的——这些受害者，都是被赌债和贪欲逼上绝路，最终丢了性命。

回到家时，己经是林晨三点。苏婉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他的外套。林峰轻轻把她抱回卧室，掖好被子。

第二天早上，苏婉醒来看到林峰，笑着说：“案子破了？看你黑眼圈重的，快补补觉。”

林峰点了点头，躺在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几天后，林峰接到了一个新的任务——市局接到举报，有人在网上售卖公民个人信息，涉及人数高达几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