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完成主公交代的任务,实在愧对主公信任,请主公责罚!"
马超满脸悔恨。
竟从自己手中逃脱,他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来的路上己经狠狠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无妨,孟起不必过于自责。
"
"能做出这等事,看来这群羌族人确实有些信念。
"
"说到摧毁敌人的信仰,本王倒是很有兴趣。
"
"西凉铁骑昼夜兼程,又修了一整天城墙,想必己是精疲力竭了。
"
“不关你事,先带兄弟们下去歇着吧。
”
“有啥话明天再讲。
”
徐臣心里跟明镜似的,将士们的辛苦他都记着呢。
他可不是那黑心肠的周扒皮,专会压榨人。
马超听得眼眶发热,咚地一声磕了个响头:
“主公恩情,马超永世不忘!”
说罢便领着队伍退下了。
望着马超远去的背影,徐臣暗自摇头。
这娃生在雍州长在雍州,家乡遭难最痛心的就是他。
今夜这事若想岔了,怕要成他心头一根刺——
不过无妨,徐臣自有法子替他化解。
为主者当体恤臣下,方能换得赤胆忠心!
不多时,张辽、赵云、徐晃风尘仆仆赶来。
三人甲胄上血渍未干,显然刚经历恶战。
可那眉飞色舞的模样,胜负早写在脸上。
“主公!这仗打得真他娘解气!”
这群莽汉憋了许久的火气,今夜撞上三万羌兵,总算杀了个痛快。
“宰些杂鱼也值得欢喜?”
徐臣冷着脸敲打。
与羌人的战争才刚开始,若因小胜就得意忘形——
骄兵必败,这道理他比谁都清楚。
若把凉国比作战船,他徐臣便是掌舵之人。
稍有不慎,整艘巨舰便会偏离航向!
“文远、公明,带人清扫战场。
”
“记住,羌狗不留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