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臣指尖轻叩刀镡,
“袁本初,这便是你的底气?”
战旗倏然翻卷!
“化长蛇阵!”
“张弓——”
“一百五十步,游射!”
八百张神臂弓乍现玄光,
弓弦震响时,铁骑己分作八道银练掠出。
先登营弩手尚未回神,
头顶骤降流星雨!
袁绍起初冷笑。
当年白马义从亦是这般骑射,最终血染界桥。
忽觉不对——
“一百五十步?!”
寻常羽箭早该绵软无力,
可那破空而来的黑羽箭,
竟将最前排大戟士的铁面甲射得凹陷!
焦触刚骂了句“痴人说梦”,
便见身旁亲卫眉心绽血花。
(
即便是相隔一百五十步的距离,那箭矢的**力依然骇人!
"快竖起盾牌!快!"
袁绍脸色骤变,惊呼道:"徐臣这奸贼,弓箭竟能射这么远?"
"可恨!中计了!"
漫天箭雨倾泻而下。
大戟士虽披重甲,先登营虽持盾牌,却依然挡不住大雪龙骑的精妙骑射。
因为这些骑兵的箭矢——
并非来自单一方向!
西面八方飞来的箭矢,快如闪电。
惨叫声此起彼伏。
仅着皮甲的先登营将士,瞬间倒下一大片!
而此时。
大雪龙骑的攻势仍在继续!
每位骑兵都像包饺子般,对袁绍的大戟士和先登营进行了三轮无差别覆盖射击。
可怜的先登营。
尚未组织起有效反击,就己折损过半!
徐臣一声长啸。
大雪龙骑齐齐抛下神臂弓,握紧明晃晃的银枪,开始冲锋陷阵!
"杀!"
(先登营己丧失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