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珪沉吟道:"你作何打算?"
"彭城无大将坐镇,糜竺不谙兵事,曹豹更是不堪大用,此城必破。
"陈登皱眉道,"但臧霸非成事之主。
若助他夺城,待刺史回师必视我为眼中钉。
臧霸若守不住弃城而走,我陈家基业却都在彭城。。。。。。儿子实在两难。
"
陈珪叹道:"元龙啊,你这是当局者迷!此刻彭城危如累卵,正是你大展拳脚之时。
难道你想一辈子做个典农校尉?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
若能在此危局中守住彭城,待刺史归来,必将倚重!"
这番话如晨钟暮鼓,令陈登茅塞顿开。
陈登放声大笑:"父亲所言极是,是孩儿糊涂了!要不是臧霸带兵围城,怎能显出我陈元龙的能耐!"
第 陈登经父亲点拨,马上找到糜竺,把臧霸的劝降信交给他看。
糜竺脸色大变:"陈元龙,你莫非想献城投降?"
陈登朗声笑道:"糜子仲,我若真要献城,现在就能把你捆了!"
谁知话音刚落,一道冰冷的嗓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你捆不了,因为我会先取你性命!"
锋利的戚家刀无声无息架在陈登颈间,吓得他浑身汗毛倒竖。
"误会!都是误会!方才只是玩笑话,当不得真!"
陈登惊出一身冷汗。
随口一句戏言,险些把命搭上!
"在刺史府说笑,小心掉了脑袋!"
丁白缨收刀入鞘,身影倏忽消失。
糜竺轻叹道:"陈元龙,眼下彭城危在旦夕,有计策就首说吧。
刺史大人最烦人故弄玄虚,今日来的只是他护卫,算你走运。
"
陈登挨了教训,不敢再绕弯子:"子仲兄,臧霸想让我做内应,不如将计就计,假意开城门放他进来。
我们在城门口埋伏弓箭手,备好火油,来个关门打狗!"
糜竺犹豫道:"可万一计策有失,城门一开,彭城就完了。
"
陈登胸有成竹:"只要守住城门要道,叛军插翅难进!如今贼人士气正盛,彭城又无良将,死守必败。
不如用此计先挫其锋芒,再守城就轻松多了。
"
糜竺沉思良久,去内院请示丁白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