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傻小子能搞到钱,明天你们找人接着堵这傻小子。”
“赌了这么多钱,那小子肯定是没钱了,给他点压力。”曹大胆吩咐道。
“是,老大!”众人应道。
另一边,轧钢厂。
王长钧的母亲谭这几天一直忧心忡忡,担心儿子的安危。
自从王长钧离开那天,她心中就隐隐感到一丝不安,但具体原因却说不上来。
特别是在他离开后的2小时,她突然感到心如刀绞,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心里突然又一股强烈的刺痛感,让她差点痛倒。
“这都三天了,长钧怎么还没回来?以前也没这样啊!”谭喃喃自语道。
“不信,我要去厂里问个明白!”
决定好,谭便急匆匆地来到轧钢厂,找到了采购科长孙永开。
“孙科长,我家长钧回厂里了吗?这都三天了,长钧一点动静都没。”
“阿姨,您放心,王长钧就是正常下乡采购,他都是老职工了,没什么问题的。
“再说了今天也就是三天而已,说不定他今天就回来了。”孙永开安慰道,
看着谭眼含泪水,孙永开有些无奈,他最不喜欢处理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
不过,他也觉得奇怪,按理说王长钧应该早就回来了,难道他真的出了什么事?
谭却不肯罢休,哭泣着威胁道:“孙科长,我家长钧走的那天,精神头就不好,你还让他下乡采购。”
“他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我。我就撞死在这里。”
孙永开连忙安慰她,“别别别,阿姨,王长钧不会有事的,他在采购员做了这么多年,很有经验的,怎么可能出事。”
但说归说,孙永开也想起来,王长钧那天来时,精神不好,面容缺少血色,显然也是不好,。
但他当时根本就没在意他怎么样,经过谭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担心。
要是王长钧是因为他的命令而下乡,最后出了事,他这个采购科长也难辞其咎。。
甚至这个位置都也要被撸下。
“阿姨,您就放心了,王长钧是老职工,说不定他现在正往咱们这么赶!””孙永开安慰道。
他试图让谭放心,但其实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谭虽然不信,但也不能盼着自己的孩子出事吧。
“我家长钧要是真是出事,我可不会放过你!”谭狠狠地瞪了孙永开一眼。
听着谭的威胁,孙永开也有些不高兴,他堂堂一个采购科长居然被人威胁。
“行了,阿姨,我还有事,就不和你说了,你赶紧回家看看,王长钧是不是回来了。”
说完,孙永开也不等谭怎么想,就出了采购科。
看着孙永开走远,谭也不打算待在这里,打算回家看看。
回家的路上,谭心乱如麻、忐忑不安,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她不断地在心里祈祷儿子能够平安归来。
“不行,我不信他,我要去报警。”
“对,报警!”
谭心里想着,脚步越发匆忙,去附近的派出所报案。
王长钧作为轧钢厂的一员,轧钢厂的保卫科也同样有报案的责任。
但在谭眼里,保卫科和采购科都是轧钢厂的,肯定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相比之下,派出所更为公正、中立。
谭一路小跑,来到了附近的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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