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被拉开的时候,进来的,是林晚,跟在他身后的,是医生和护士。
“慧文醒了,目测正常。”莲,对林晚说道。
“发型都没变!”看着梳着发髻的林晚,我吃惊不小。
“孩子安好,明天就可以抱过来。”林晚走到床边,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了我。
“谢谢!”看到故人,我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
“先检查。”林晚说。
我点了点头,配合医护的工作。
在确认我各项指数正常后,医护人员离开了病房。
林晚,搬了把椅子过来,在病床边坐下。
“睁眼看到莲的时候,我吓了一跳。”我笑道。
“我和医院,一点儿都不搭,谁看谁迷糊。”莲笑道。
看着抱着胳膊站在床边的莲,我说:“不能抱着你的剑,心理不舒服吧?”
莲,放下了胳膊,抱怨道:“没办法,它属于管制刀具。”
“之前,我就担心你见到我们会受到惊吓,没想到,会被吓晕过去。”林晚说。
“幸好你没事儿,从车祸中死里逃生,再被我吓死,老景家的后人非得剁了我不可。”莲说。
“景氏后人如今遍布世界,我会通知他们,老祖宗醒了。”林晚说。
“我,从生物学上来说,和老景家没有关系吧?”我说。
“没有你的魂穿,景沅怕不是会断后;没有你贡献的科学知识,也不会有大凉两百年基业,便不会有现在的他们。”林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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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等着接受子孙们的跪拜吧!”莲说。
“对了!翠喜、锦旗和桂昭,他们后来怎么样了?”我这二手姐姐当的,真不称职!
“我来说吧!”莲,都抢着说话了:“我和翠喜,帮你带完孩子又带孙子孙女,带了一辈子的孩子!锦旗,娶了突厥大公主,镇守北境去了,生了一个男孩儿,叫谢念。桂昭,在她十八岁那年,被景沅放出了宫,对外宣称是病故,后来,她去北境找她姑姑去了。”
听起来,大家都过得不错,我的心情好了许多。
“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张宁赫先生的状况。”林晚说道。
“他死了吗?”我问道。
“很遗憾,尚未,他现在在ICU,情况不是很乐观。”林晚说。
“他爸妈哭得死去活来的,在忙着跟那个小三死磕呢!请了个律师团队,势要用法律武器弄死小三。”莲说。
“你之前签了一个授权书,委托一位林律师处理你的私人事务,还记得吗?”林晚问道。
我点了点头。
当时,我签这个是为了离婚和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还有处理一些财务方面的事宜,是我的一个朋友介绍的。
“那位林律师,是我林家人。在你受伤昏迷之后,你的一切事务,都是我们在处理,当然了,以后,你的事,我们也会妥善处理,断不会再让人伤你,还有你的孩子。你家的公司,股东和高层,也有我们的人,一切,尽在掌握。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一切琐事有我们。至于说,你之前的人生,我们没有参与,是因为我不想干预这一切,主要,我希望你能见到景沅,他这一辈子,最快乐的那一段时光,是你照亮的。”说完,林晚站了起来,他向我鞠了一躬,说:“前三十年,让你受苦了。”
我哭了,哭出了声。
林晚和莲,手忙脚乱地帮我擦眼泪。
第二天一早,我的公婆来了。
见我恢复得不错,他们老泪纵横。
当初知道自己儿子出轨的时候,要是及时管管,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感觉他们一下子老了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