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按其弓,无妖气在上,阿姊之状亦非中邪。余欲试与锦墨阿姊通问其所求。(我查过那把弓,没有妖邪之气在上面,你的症状也不是中邪。我是想尝试跟锦墨姐姐沟通一下,问问看她有什么诉求。)”林晚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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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怕不是锦墨的灵魂醒了……她的诉求,怕不是只有一个,就是寻死吧?
我看向景沅,虽然,他正襟危坐,但是,看得出来,他眼里满是慌张。
他不能慌张吗?他爱慕了十几年的锦墨阿姊一心求死,锦墨阿姊要是死了,我这个慧文阿姊的灵魂估计也就完蛋了,总不能说把我这小魂魄先装进一个瓶子里,稍后,再找个肉身给我吧?
林晚都能让死了很久的人复活,给我找个肉身的事儿说不定真的能做!
现在,轮到我慌张了!这不道德,我不能这么干,我死就死了,不要祸害别人了。不过,眼下事情还没有发展到生离死别的地步,担忧也是白担忧,顺其自然吧!
我点了点头,同意林晚的做法。
在得到我的同意后,林晚嘱咐我坐好,还说“见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惊慌”,然后,就开始了他的“排兵布阵”。
就见林晚从他带来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些像是法器的物件,将它们摆在茶几上后,他又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后,将里面的不明液体喝了下去,不到三秒钟,林晚,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我,惊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景沅,用眼神问他“这是正常流程?”
景沅,冲我点了点头。
吓得我是一动也不敢动啊!
我在心里默默地数了二十几个数,心想林晚这种情况,真的不用去救吗?他不会是药物中毒了吧?不过,见一旁的翠喜和莲都神情自若,我也就没再纠结,准备按林晚的嘱咐,好好坐着,不要慌。
突然,倒在地上的林晚动了一下,就像是抽筋那种,吓得我气都忘了喘,不等我倒过那口没敢喘的气,林晚,他扭着腰,站了起来!
林晚,他是一个有着冷白皮的俊美少年,就算他长得再漂亮,还是能看得出来他是一个爷们。不过,这重新站起来的林晚,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爷们了,妥妥的一个软妹子,喉结都不见了!
见他,或是她,反正就是林晚那家伙向我走来,吓得我战术性后仰,我都怀疑刚刚喝了不明液体的人是我,不是他!怕不是我产生了幻觉吧!
林晚,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向我,伸出了食指。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我眉心的时候,一股彻骨的寒意袭来,我感觉自己被速冻了,眼皮,都动不了了,眼前的场景像是凝固住了,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就这样,我眼前的画面保持在林晚向我伸出食指的那一瞬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我听到了铃声,和一句句“慧文”,“慧文阿姊”,“老婆”。突然,我眼前的画面换了,我看到了景沅,听到了他在喊我。
我身子一歪,躺在了景沅的怀里。
被景沅抱到床上后,我狠劲地眨了眨眼睛,眼睛好干啊!不知道刚刚瞪眼瞪了多久。
“无事,无事。”景沅拉着我的手,柔声安慰道。
“锦墨何言?(锦墨有说什么吗?)”我问道。
“求不可得。(找不到她。)”景沅笑了,笑得很无奈。
“林晚无事乎?(林晚他没事儿吧?)”我想起了林晚。
“无恙,愿未惊阿姊。不瞒阿姊,余身另有一人,乃女子也,其可行于阴阳,与神魂通。(我没事儿,希望没有吓到姐姐。不瞒姐姐,我身体里的另一个我,是个姑娘,她能行于阴阳两界,和灵魂沟通。)”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怕不是林晚还没有变回男人的样子,担心吓到我,就没有现身。
要不是亲眼见到了那个姑娘,我会以为林晚罹患精神分裂呢。
“阿姊不惮,但惊。(我不害怕,只是有些吃惊。)”我说。
“阿姊好生休憩兮,既锦墨处问之不至,故沅儿问将彭锦程。(姐姐你好好休息,既然,锦墨那边问不出什么来,我去问问彭锦程。)”景沅说。
“彭锦程?兵部尚书?”我问道。
“是也,其在御书房中待孤半日,性应尽矣。(是他,他已经在御书房等了我半天了,差不多晾够了。)”景沅的眼中,满是戾气。
我拉住景沅的袖子,说:“莫武断,以社稷为重,阿姊无恙,昨夕不虞。(不要冲动,以国家为重,我没事儿,昨晚那是意外。)”
“阿姊若不测,江山社稷,于沅儿何为?(你要是有什么不测,这个国家对我来说有什么用?)”说着,景沅站起身,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然后,离开了。
太妃投河,这种事儿,肯定会被瞒得严严实实的,太后那边都没有得到消息,兵部尚书,就那个叫彭锦程的,他能知道,那真是景沅的“心腹大患”啊!
听“翠喜二号”花满说,锦旗,也就是谢锦墨的亲弟弟谢锦旗,派了自己的亲兵进宫来和御前侍卫“换岗”,说是“轮休”。
这事儿景沅竟然瞒着我,看来,事态有些严重啊!顿时,我觉得自己手里的苹果它不香了。
“宫人呢?”我问道。
“自是隔离鞫,花满方被隼裁无罪,始释之。(隔离审查,花满刚被隼裁定无辜,才放出来。)”翠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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