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儿意思了!
在场的人有大凉的皇帝,大凉的太妃,突厥的可汗夫人,大长和的国师夫人,大凉的女将军,大凉的女官。怎么搭配输赢,都不合适啊!不说其他人,就说景沅,无论他输赢,他和谁亲合适?太妃我名义上是先帝的遗孀;哈顿和郑景丽是有夫之妇;莲和翠喜,他亲了谁不得给人家一个名分?
我刚想否了哈顿的这一提议,没想到,景沅竟然表示赞同,还催促姐姐们快点儿开始。
景沅这孩子是玩疯了吗?你忘了自己是个皇帝吗?
这把我得打起一万分的精神,好好干一把辅助!保护我家皇帝小哥哥!
景沅,肉眼可见地想赢,我觉得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用力,哈顿,亦是如此。
一开始,郑景丽也想赢来着,后来,她转而加入了“看风”阵营。有什么会比让一朝君主或是一国之母尴尬更有趣的呢?
我,不能保证自己必输,景沅,你那么想赢是要干嘛?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我头有点儿大。
翠喜,出其不意地赢了!
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景沅和哈顿两人均是一脸失望,看起来像是要割地赔款了的样子。
你“江湖好大姐”赢了,好过你赢吧?一个大凉皇帝,你准备当着在座老几位的面,亲谁?敢亲别人,姐姐我晚上咬死你!
翠喜先走一步之后,剩下的几位可以为了早走或是留下努力了。
我,无所谓,被翠喜亲一下就亲一下呗!她天天帮我洗头发和加洗澡水,又不是没看过我。
我,看向郑景丽,心想你要是真的对翠喜有心就欢送我们先走。没想到,郑景丽突然又正经了起来,积极应战,插个空儿,她第二个走了!
景沅总算是恢复了一些理智,和哈顿一起,摸爬滚打地走了。
我,看向莲,心想你想走就走,不用掩护我,又不是啥大事儿。结果,等到我先一步出完手里的牌之后,看到莲手里的牌,发现,她确实走不了,牌面小得不得了。
亲莲一口,翠喜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她一直想跟莲走得近一些,毕竟,要一起在这深宫大院里生活很多年,不是亲人都胜过亲人了。翠喜豪爽地搂过莲的脖子,一口亲在了莲的脸颊上。
被亲了一口,莲,目无表情,估计,就算被押上刑场,她也会是同样的表情,死都不怕的人,会怕被同性亲一口?可能,会觉得不舒服吧?不过,在莲的脸上是一点儿心理波动都看不出来。
玩得太疯了!我觉得这个活动应该趁早结束,吃个饭就散了吧。
听到我提议吃饭,景沅问我是不是饿了。
必须点头啊!
“设宴,宴毕复续。(那我们先吃饭吧,吃完饭再继续。)”就听皇帝大人说道。
完蛋了!景沅这二十岁孩子的玩乐天性被激发出来了!
“陛下无政事须处之乎?(陛下您没有政事需要处理吗?)”我“提醒”景沅道。
“今无他事矣。(目前,没有事情需要处理了。)”景沅说。
一国之君怎么能没事儿干呢?姐姐们的牌局比较有意思,是吗?
景沅在的饭局,比牌局规矩多了,无人喝酒!
莲,更是饭都不吃,陪了两杯果汁。
哈顿和郑景丽向我投来疑问的目光,我回复了一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给她们。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莲不吃东西,至少,我没有见过她吃东西,只见过她喝茶、喝酒、喝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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