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翠喜,见她的脸上“一片祥和”,只要不碰她的底线,怎样都无所谓的样子。
翠喜的底线?我不能喝酒。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郑景丽如此之疯,深得哈顿之心,她不仅同意郑景丽的提议,还夸赞她为人豪放。
我再和她们一起玩牌我就是个大傻子!立帖为证!
别说郑景丽的“战斗”热情一下子被点燃了,我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了,我是能讲和景沅这位大凉皇帝的房事,还是能脱件衣服呢?现在天气炎热,本来穿的就不多,可不能脱呀!
燃烧吧,我的脑细胞!
本以为,我这把输定了,没想到,翠喜死扛着将我送走了,硬生生留下了她自己,随后,她敞亮地将自己身上的披帛摘下,叫嚣道:“下一局赌何?(下一局赌什么?)”
见翠喜如此敞亮,郑景丽和哈顿高兴得直鼓掌。
我一钢铁直女,完全不能理解她们为什么会兴奋成这样,郑景丽兴奋也就算了,她什么样儿我是知道的,哈顿她激动个什么鬼?
“下一局,意难平,或守口指谁即亲谁。(下一局,最意难平的事儿,或是瓶口指谁就亲谁。)”最大的赢家哈顿提出了下一局的赌注,说着,她举起了装果汁的瓶子。
夜店小公主啊这是!
一边捋牌,我一边想着自己的“意难平”,是嫁了个渣男,是可能胎死腹中的孩子,还是,不能名正言顺地站在景沅身边呢?如果输了,我还是亲别人一口吧!不对啊!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儿!被亲的也很惨啊,如果其他人将瓶口转向了我的话!
我现在都不想抬头,不想看哈顿那一副“算计成功”的样子!她不会是想亲郑景丽吧?她也是?那我只能祝她们幸福了!
今天之前,我觉得叶子戏可好玩了,人多一起玩特别开心,都不想手机和电视机了。现在,我觉得这种“外交活动”太伤身了,消耗了我好多好多的脑细胞!
眼看着翠喜亮出了手里最后的牌,我意识到,就算这局我输了,下一局也不会有让我纠结的赌注了,翠喜,不会乱来的,我相信她。
我没输,我踩着郑景丽先走了!天呐!至少,不用讲真心话了!郑景丽会通过给我把脉来辨别我真心话的真假的!
郑景丽,抬手,示意哈顿将瓶子拿给她。
看着郑景丽那一脸得意的样子,想必,对她来说,亲到谁都是赚的。
此时此刻,我满脑子都是景沅气急败坏的样子,他上一次生气,是因为我盛装去宴会,玩了一下午的叶子戏,回来的时候天都黑了。今天,我要是因为玩叶子戏被人亲了,被他知道了,不会有什么国际纠纷吧?
不容我多想,被郑景丽转动的瓶子停了下来,瓶口,指向了翠喜。
见瓶口冲着自己,翠喜没有一秒钟的犹豫,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对郑景丽说:“卿须避人乎?(您要避开他人吗?)”
郑景丽被翠喜的问题问懵了,可能,她还想着借此调戏一下“受害者”呢,结果,反被人将了一军。
见郑景丽僵住了,翠喜又问了一句:“嫌奴婢卑也?(您是嫌弃我身份卑微吗?)”
闻言,郑景丽立刻站了起来,她走到翠喜面前,拉起她的手,将她拉了出去。
这一幕,看得我不知所措,我站起身,想跟出去看看。
“担心自己的女官被人拐跑?”哈顿说话了,标准的普通话。
我重新坐了下来,回了句:“听说,小二十年了,您这普通话,讲得依旧很标准嘛!”
哈顿笑了,说:“没人的时候,我就自言自语,心里想着,总不会只有我这么一个倒霉蛋儿吧?就没有其他人了?当听我的情报人员汇报说,大凉突然进行了政策和制度上的改革,并进行了一系列科技和文化方面的创新,我就知道,老家来人了!”
“当我听说影响我国北境稳定的因素是突厥的时候,我怀疑有能人让早就亡国的突厥死灰复燃了。”我说。
“我也不想改变历史,让我所在的突厥残部壮大起来,是为了生存下去。不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个时代的,我之前是个土木工程师,在施工的时候遇到了地震,掉进了裂开的地缝中,等我醒来的时候,变成了一个在逃难中不慎跌下马摔至昏迷的女孩子。我小的时候家里穷,学费都是乡亲们凑给我的,没想到,穿越到古代了,生活更苦,还得逃难,躲避追杀。”说着,哈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继续说道:“这个妹子的第一任未婚夫,英年早逝,死在了缺医少药上,那男孩子我见过,一副好身板,脑子也好,可惜了。”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听说了,想打仗的人不是你们两口子。我是因为车祸来的,小学老师一下子成了太妃,努力适应中,转眼,这都小半年了。”我说。
“你来的时候,是二零三九年,是吗?统一了吗?”哈顿问。
“二零二三年。”我更正道。
“不对啊!我是从二零一九年来的,二十年了。”哈顿惊大了眼。
“你纠结这个干嘛?咱们从二十一世纪来到公元九百多年,这能解释吗?不能解释的事情太多了,不多这一件。”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