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欲为吾传信耶?(英雄,你是想帮我传信吗?)”我问英雄。
英雄放下了自己的左脚,然后,冲着我点了点头。
“英雄,恐非成精也。(英雄,怕不是成精了吧?)”翠喜惊大了嘴。
“汝安知林相?(你知道去哪里找林相吗?)”我好奇。
英雄点头。
这家伙,怕不是真的成精了!
既然,英雄愿意帮我传信,那么,我也乐得尝试一下这古老的通信方式。
于是,我们姐妹三人,目送英雄带着我写的歪歪扭扭的信飞向了空中。
作为老景家的儿媳妇,我很担心凉的太平,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我都很担心。
景沅这一走就没有音信儿了,大概,在和林晚商量天上这乌云的事儿。帮我去给林晚送信的英雄也是一去不复返,不知道,它有没有吃晚饭。
安娘,喊我去洗漱,说是洗澡水放好了。
我放下手里的针,和翠喜一起将布料收了起来,这个时代没有眼镜,熬夜做针线活儿熬成了近视或是其他,可没有矫正眼镜戴。
我刚泡上澡,景沅回来了。
“英雄呢?”我问风尘仆仆的景沅。
景沅也是成熟了,知道犯不上跟一只鸟较劲,他直接答道:“有任在身。(它有了新任务。)”
“食乎?(吃饭了吗?)”我问。
景沅一边脱衣服,一边答道:“余与林晚俱餐。林晚见书,以为汝情可与群家论之。不患也,诸事皆定。(我和林晚一同吃过东西了。林晚看过你的信后,觉得你的建议可以拿去跟专家们商讨一下。不用担心,一切问题都会解决的。)”
作为宫女和女官,理应帮皇帝脱衣服的,甚至,帮皇帝洗澡都是正常的。可是,安娘和翠喜,两人不仅无视自己脱衣服的景沅,更是连安都没有问,只是继续帮我洗头发,两人配合默契,一人揉,一人拿水瓢浇。
用安娘的话来说,就是“奴婢即将嫁为人妇,不可得于其他男子者,避之。(我是一个即将出嫁的妇人,不方便伺候其他的男人,理应避嫌。)”
用翠喜的话来说,就是“自见陛下之日,观其善起居者,不须人伺。(自认识陛下那天,我就发现他能照顾好自己的日常起居,不需要人伺候。)”
怎么说呢,这姐俩儿就完全不把景沅当个皇帝,也有可能,她们有考虑我这个来自一夫一妻制社会的千年后来客的感受。
景沅呢,自理能力确实强,自己脱掉外衣后,穿着里衣,拿着牙刷刷起了牙,等安娘和翠喜帮我洗好头发告退后,他才脱光了衣服跳进了我的浴桶。
我都有点儿怀疑他们开过会,会议主题是如何照顾我的感受。
“头痛乎?”可能是见我愣愣的,景沅有些担心地问道。
我摇摇头,说:“吾念英雄如何寻得林晚处。(我在想,英雄是如何找到林晚的所在位置的。)”
“成精也。”景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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