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只能用胡搅蛮缠、撒泼打滚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没想到,景沅他竟然很喜欢我这套,不仅主动迎接我挥向他的小拳头,而且还“被我打得满殿跑”,他这演技,北影漏子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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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墨这身体本来就不好,我这还出宫浪了一天,追打了景沅一会儿我就跑不动了。景沅肯定跟侍卫报备过了,要不然,皇帝被人追着打,侍卫们就看着?或是,在殿外听着?
见我停了下来,叉着腰喘着粗气,景沅这家伙还跑回到我面前,“好心”问我怎么不打他了。
“汝心之年,及笄女子适子为妻。(就你这心智,十五岁的女孩儿挺适合你的。)”老姐姐我意识到了自己跟景沅的代沟。
景沅,用几秒钟消化了一下我这蹩脚的当地语言,然后,弯腰,将我扛了起来。
都不公主抱了?他这是生气了?
不等我想好应对之策,景沅已经将我扛到了浴室。
我谢谢他没有直接将我扔进浴桶里!
“阿姊与郑景丽共骑,与隼言笑谈乌,沅儿皆未恼。令沅儿不意者,阿姊反噬吾也,谓宜钠少女。沅儿为鄙薄者邪?沅儿所好者为卿之魂也,吾迄今不知何家慧文小姐何状也?(你跟郑景丽同骑一匹马,和隼有说有笑谈论他那只鸟,这些我都没生气。你倒好,跟我提什么年轻小姑娘适合我。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我喜欢的是你的灵魂,我甚至都不知道何家慧文小姐本人长什么样子!)”景沅就像是个怨妇,一边帮我脱衣服,一边絮絮叨叨的。
突然,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景沅他对我在宫外的事儿知道得如此详细,是因为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吗?
是谁呢?
安娘?不是,她不知道我和隼谈论英雄的事儿,当时,她和谈将军约会去了。
隼?不是,他把自己暴露给皇帝?那他不是太忠心了就是有点儿缺心眼。
郑景丽?人家是大长和人,是甲方,她自己还惦记我呢,帮景沅盯着我?不可能。
只能是谢锦旗了,没有其他人全程在场了,郑景丽带着我那一通飞奔,甩掉了所有随行的人,当然了,不包括隼和后来赶上来的锦旗。也只能是锦旗这家伙了,难为他瞒下了郑景丽亲我后脖颈这件事儿。不能怪锦旗盯梢我这亲姐姐,他,于公于私,都得听景沅的话,不是吗?想到这里,我笑了。
大概,景沅误会我在笑他笨手笨脚,就听他说道:“此物异于他也,非也,与阿姊前度衣物有异。(这跟其它的不一样,不对,这跟姐姐你之前穿过的不一样。)”
我将手伸到背后,单手熟练地解开了内衣上的扣子。景沅说的没错,我今天穿的内衣跟之前穿的不一样,今天要骑马,我就穿上了自己缝制的二十一世纪版内衣。虽然,我的手艺有些粗糙,但是,好过没得穿啊!古代的内衣平日里穿穿还行,这要是出门运动,还是穿个文胸舒服些。
“此若诃子之服乃吾所为,彼之女子衣物如此也。(这件衣服是我自己做的,我那个时代的女士内衣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我向景沅科普道,尽管,他没有什么知道这件事儿的必要。
“勒出印子矣。(勒出印子了。)”景沅,摸了摸我身上被内衣勒出的印子说道。
“无恙,待缝下件,阿姊换一布料。(不疼,做下一件的时候,姐姐我换一种布料。)”我说。
“沅儿以人名章予阿姊,阿姊何欲为,使尚宫局为卿求之。(我把我的人名章留给你,你想要什么就让尚宫局给你找。)”说着,景沅抱起我,将我轻轻地放进了浴桶里。
繁琐!我那身贵妇便服穿脱起来就已经很麻烦了,皇帝那身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啊,脱起来,更是麻烦,我红着脸看他自己脱了半天。
这次,景沅没有像上次“帮军中兄弟涂肥皂”那样帮我涂澡豆了,他的手上有轻重了,真是突飞猛进的进步啊!
安娘,特别地贴心,为了能让我的头发干得快一些,她为我准备了好多条在炉子上烘热的干毛巾。等我洗完了澡,她和景沅,两人一起,帮我擦起了头发。
“安娘,汝劳累整日,休憩。(安娘,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吧!)”我从安娘手里拿过毛巾,催她去休息。
“退下。”景沅口中简单粗暴的两个字,撵走了不放心我的安娘。
安娘看起来一脸的疲惫,还担心我和景沅不能好好相处,真跟“俺娘”一样!好担心她生了女儿后会何等地操心。
天寒榻冷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没空调的夏夜,对夫妻感情是一场挑战!
最近,这天气越来越热,我也不畏寒怕冷了,景沅那能有三十八度的身子,就算他再吸引我的眼球,我的身体也决定离他远点儿。于是,等躺进了被子里,我,向一旁挪了挪。
徒劳!秒秒钟,被景沅用他那双满是茧子的大手抓回来,搂进怀里。
“热。”我嘟囔道。
“思卿。(我想你。)”景沅在我耳边柔声说道。
我想跟他说“别往我耳朵里吹热气”,可是,我这脑子一下子锈住了,怎么也想不出来这句话该如何翻译,只能扭着身子,蹬着腿,呼吸急促地想逃出这个温度甚高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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