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我直摇头,这破孩子能不能有点儿皇帝的样子啊!
“阿姊,余知其过矣,顽皮也。(姐姐,我知错了,是我顽皮了。)”景沅抓住了我的右手,嬉皮笑脸道。
“阿姊,阿姊,阿姊,唯知呼阿姊。呼阿姊且能为调皮乎?(姐姐,姐姐,姐姐,就知道喊姐姐。喊了姐姐就能肆意调皮了?)”我真是拿二十岁的小男人没有办法,相比之下,小学生更懂道理一些。
“梓童。”景沅说道。
“何意?”我问道。
“帝于私称皇后为梓童。居尔之际,夫妻之际,何以称之?(皇帝在私底下称呼皇后为梓童。在你生活的那个时代,夫妻之间,如何称呼?)”景沅说道。
我指着自己,说:“老婆,媳妇儿,宝贝儿,亲爱的。”然后,我指着景沅,说:“老公,哥哥,亲爱的。”
景沅想了想,问道:“可否直呼其名?(能直接叫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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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慧文。”景沅,轻轻地叫了一声。
太要命了!这一声叫得真甜!我的血压都上去了。
深呼吸,深呼吸……
“有何不适?(哪里不舒服?)”景沅问道。
我忙摇头。
“今夕,沅儿可留宿否?(今晚,我能留宿吗?)”景沅,小心翼翼地说出了这句话。
留,留宿?这,合适吗?
我以我自己的名义留下他,还是代表谢锦墨留下他呢?我现在这身体,是锦墨的,它不是我自己的,我不能用锦墨的身体睡她的男人。不对,准确来说,景沅还不是事实上的锦墨的男人,那,那我就更不能留宿人家了!锦墨还是个姑娘呢!
我猛摇头!
景沅,满脸的委屈呦!眼睛里,都泛起泪花了!
你委屈?我就不委屈了?
你想哭?我就不想哭了?
这送上门的小奶狗,还是我喜欢的小奶狗,我是真心喜欢啊!姐姐也很委屈,也很想哭啊!
接下来,事情的走向完全出乎我的预料,景沅,他站了起来,就见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阿姊不敢,是邪?勿有虑,随汝把持,沅儿身健,耐得住。沅儿不述也,而阿姊教吾者,其然乎?(你不敢对我下手,是吗?你不用心疼我,随便对我下手,我身体好,耐得住的。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姐姐你会教我的,是吧?)”
我教你?陛下,数学老师不教生理卫生!
我,想说点儿什么的,但是,随着景沅身上的衣服被他一件件脱下,我的嘴,张得老大,根本闭不上,已经丧失说话的功能了。
小麦色八块腹肌了解一下!之前,我没有见过实物,只在网上看到过。
我知道非礼勿视,但是,这,不看不暴殄天物了?
景沅他是真不跟我客气啊!他是真脱啊!这天物我是不能再看了,暴殄就暴殄吧,再看我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我,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
景沅,他应该是脱干净了,过来拉被我抓在手里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