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说:“阿姊不寒,饮阿晚药,不觉冷,念吹风。(姐姐我不冷,吃了阿晚的药,我现在不觉得冷了,还想着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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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儿信阿晚有术,果无失吾意。(我相信阿晚会有办法,果然,他没有让我失望。)”景沅笑了,笑得都露齿了,小牙,真白!
我纠结要不要让景沅进殿坐坐,让他进殿坐坐吧,担心他坐下就不走了;不让他进殿坐坐吧,他锦墨阿姊的肉身又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我这慧文阿姊也挺想替他锦墨阿姊和他亲近亲近的,就,好纠结。
景沅,以实际行动帮我解决了眼前这个问题,就见他单手在窗框上一撑,轻飘飘地翻身进了殿内。
少侠,好身手!我惊大了眼睛,向景沅竖起了大拇指。
景沅,冲我抱了抱拳,嘴角,翘得老高。
好得意啊你!也就是我,没见过这种世面!我撇了撇嘴。
景沅,倚着窗框,说:“阿姊何所好?沅儿之能,皆为阿姊矣,唯阿姊悦。(姐姐你有什么喜好?我能办到的,都会帮姐姐办了,只要你高兴。)”
见皇帝都不注意仪态,我也就无所谓了,也学着景沅的样子,靠在了窗框上,说:“哀家无所好,陛下勿费心在吾,有须时求之。(太妃我没有什么喜好,你不用花费太多心思在我的身上,有需要的时候,我一定会找你帮忙的。)”我说。
“沅儿欲劳心于阿姊,能成吾心乎?(我想花费些心思在姐姐的身上,我的心愿能实现吗?)”景沅说。
我笑了,这古代霸总讲起情话来,深得姐姐我心啊!人家都表态了,我要是不提点儿什么要求,是不是太不给皇帝面子了?
想到今天收到太后的邀请,说是过几天宫里有场宴会,招待皇后的候选人们,我作为她们的准婆婆,得出席。于是,我对景沅说道:“宴之日,吾佩大长和之首饰也,汝勿怒。(宴会那天,我佩戴大长和的首饰,你不要生气。)”
景沅微微歪头,像是没有听清我说什么,尽管如此,在愣了三秒钟之后,他说道:“皆从阿姊。”
我不信景沅这个醋王不会生气!于是,我向景沅伸出了小手指。
见景沅一脸疑惑地望着我,我想到他应该是不知道“拉钩”这项活动,刚想解释,就见他向我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孺子可教也!
两个小拇指拉在一起之后,我说:“拉弓,放箭,一百年,不许变。”
景沅笑了,说:“皆从阿姊,皆从阿姊。”
至于说,我为什么要冒着惹皇帝生气的风险佩戴锦墨竹马送的首饰,那是因为在朝的使臣女眷也会出席那个宴会。听说,大长和国国师夫人也会出席,人家送的首饰我不戴一戴,不枉费了人家花了那么多钱?再说了,还能让在场的人都看看,太妃我,侄子是当朝皇帝,弟弟是当朝武将,还有邻国国师那边的关系,家底厚实,不是软柿子。我腰杆硬实了,安娘的日子也会好过,不管她以后是嫁出宫去,还是留在宫里陪锦墨过一辈子,作为有势力的太妃的人,谁都得高看她一眼,到时候,不管我何慧文在哪里,是死是活,也能安心了。
景沅,他那么聪明,应该能懂我的心思,他的锦墨阿姊和慧文阿姊都不是爱慕虚荣、朝三暮四的人。再说了,有景沅这样的男人在眼前,能让我们姐妹俩移开眼的,得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很大概率,那样的男人不存在。
第二天,林晚这个“药引子”早早就来了,今天,他不仅是积极地做药引子,还带来了一只玉镯和一大摞的“文件”。
“辟邪,且贵。”林晚说。
又能辟邪,还贵重……
林晚真没把我这个阿姊当外人……
在谢过林晚之后,我将玉镯戴在了手腕上,没想到,这只能辟邪的高档镯子戴在锦墨的手腕上还怪好看的。我以前没戴过玉镯,因为我左手要戴手表,右手要写板书,哪只手戴手镯都不是很方便。锦墨她自己的首饰盒里也没几件首饰,想来不是个喜欢打扮自己的姑娘,最近首饰多了,我也没想着戴。
趁着安娘熬药的功夫,林晚说他有一些问题想问我。
林晚还真是没有把我这个阿姊当外人……
“但问无妨。”何老师兴致勃勃地上线了。
“凉,存几年,阿姊知之乎?(凉,存续多少年,姐姐你知道吗?)”一上来,林晚就问出了这么一个要命的问题。
这我还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试着推算一下。于是,我抱着胳膊,眼睛盯着房梁,利用我有限的历史知识,开始推算景沅的江山能存续多少年。唉!这是个悲伤的问题,因为,喜欢听评书的我知道,宋太宗继位后基本上结束了古代中国的分裂割据局面,那大概是在公元九百八十六年,据目前,大概在六十多年之后。景沅这江山,败在他儿子手上了?败家儿子!气得我直翻白眼!
应该是看出了我情绪上的变化,林晚问道:“五十载乎?”
“相差无几。”我叹了口气。
林晚的眼中闪过一丝伤感,随即,他翘起嘴角,说:“世之为然,固行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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