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袭击?”
甘露寺蜜璃惊慌道。
“应该不会,我们出去看看。”
蝴蝶忍抽出浴衣,迅速套在身上穿好。
对比两人,李小七穿浴衣的动作显得笨手笨脚,慢一步走到门口。
没成想,甘露寺蜜璃和蝴蝶忍露出呆愣的神色。
李小七定睛一看,就见太宰治仓皇出来,浴衣直接围住腰间像浴巾那样系好,露出的后背红彤彤一片。
“杏寿郎君,你搓背的力气也太大了吧!”
太宰治眼泪汪汪,跟小媳妇似的语气埋怨。
随后,浴室门再次被拉开,炼狱杏寿郎弹出脑袋,伸出手臂将太宰治拽了回去。
“太宰先生,这点力气就受不了了吗?要加强锻炼啊!”
炼狱杏寿郎对李小七、蝴蝶忍和甘露寺蜜璃打了声招呼,便啪地一声关上了门。
门内,太宰治嚎叫的声音接连响起。
“这可不行啊太宰先生,明天开始我喊你一起晨练!”
“不用了——不用报恩了——”
“唔嗯!这怎么可以,我说到做到。”
李小七嘴角一抽,露出无语的神色。
蝴蝶忍忍俊不禁,“还真是令人浮想联翩的话呢。”
甘露寺蜜璃眼神一亮,嘴里发出可疑的笑声。
李小七意外地转头看去,瞧见甘露寺蜜璃眼里熟悉的神色。
“……诶?”
就这样,李小七和太宰治在产屋敷宅邸呆了三天,每天早上李小七都能听见炼狱杏寿郎的喊声。
正如现在——
“太宰先生,起来晨练了!”
炼狱杏寿郎双手叉腰,喊得中气十足。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笔挺地站在他身后,一字排开,也跟着喊起来。
“太宰先生,快起床——”
“大治!快给老子起床!”
李小七困倦地抱着被子拉开纸门,瞧见炼狱杏寿郎站在阳光下神采奕奕,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她躺倒在廊上,任由清晨的阳光落在脸上,耳边无限循坏四人的喊声。
在这个偏院,没有人会抱怨早上扰民,因为九柱天还未亮就起床去训练了,只有李小七和太宰治是最晚起床的。
而柱合会议期间,九柱都会在产屋敷宅邸住上三四天,领地巡查的工作会交给继子或实力较强的队员。
此时,隔壁的房门被拉开,一条蛆状物蠕动出来。
太宰治将被子裹紧身体,头发像鸡窝似的乱七八糟。
他迷蒙地睁开眼睛,求饶道:“杏寿郎君,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太宰治的后劲处有一处红印,李小七眯起眼眸,问:“哥哥,你脖子后面怎么了?”
灶门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抓了下头发,说:“对不起……”
嘴平伊之助抱起双臂,头套的鼻孔处嗤嗤冒气。
我妻善逸垂下脑袋,闭上眼睛开始睡起回笼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