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
眼见吴婆子捂着肚子,连站都站不住,吴长水跟两兄弟又急又气。
“好啊,老虎不发威,当我们是病猫!老子今天叫你开开眼!”
“老二,别跟这丫头客气,一起上!”
兄弟俩握拳,发出清脆的响指声,意图恫吓。
姜晚冷嗤,丝毫不将人放在眼里。
瞧着人高马大的吴老二,姜晚持棍横扫其胫骨下三寸足三里。
吴老二只觉得腿下剧痛不已,又痛又痹,腿软跪在地上。
还不等他反应,肘窝曲池穴又挨了一记斜劈,吴老二瞬间感觉整条胳膊酸麻失力。
吴老大一见不敢大意,上前抢夺姜晚手里极具威胁的棍子,姜晚任他抢去。
一战而捷的吴老大还不等高兴,就感觉一阵粉末袭脸,他猛地打了个喷嚏。
“小丫头,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撒香灰是,啊——”
吴老大骤然扔了棍子捂着脸惨叫起来,痛痒难耐地在地上直打滚。
吴长水一见两个儿子都吃了亏,急得团团转,看完吴老二又转回来看吴老大,手忙脚乱。
躲在门边的小媳妇也急切地奔了出来,“大郎,你怎样了。。。。。。”
眼见她手就要搭上吴老大身上,姜晚猝然开口,“别碰!这药粉触之即起红疹,如万蚁噬心,痛痒难耐,不想试试滋味的话,爪子收快些的好。”
小媳妇当即吓得面色发白,赶紧收回手。
吴长水这才注意到大儿子脸上手上起了一堆的红疹,甚是骇目。
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上,也长了!
“啊,好痒,痒死老子了!”
吴长水疼得直甩手,下意识用手去抓,结果另外一只手也跟着巨痒无比。
他气急败坏地瞪着姜晚,“姜春丫,你胆敢下毒?!我要到官府告你!”
姜晚丝毫不惧,“告啊!正好告自己一条强占民宅的罪名!”
“什么强占民宅,姜老汉死了,这房子无人继承,自是无主屋,户绝房。”吴长水振振有词,更想拿她是女子非亲生说事。
姜晚却笑了,“户绝房?我怎么记得户绝房必须由官府调查认定,吴保长有什么资格说是就是?
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两月不见,吴保长竟高升做了县太爷了?可我怎么记得,新任县令姓何啊?是吧,陈班头?”
吴长水一听陈班头的名头,当下脑袋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