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手碰上,姜晚脑袋奋力往前,坚硬的脑门砸中铁姐的鼻梁。
人的鼻梁由软骨和薄骨构成,结构脆弱,受打击时极易受伤,人也会因剧烈疼痛而暂时性失去战斗力。
铁姐当下痛得发懵,还不等反应过来,环跳穴就被狠狠踹中,她当下感觉整条腿都麻痹,险些站不住。
见状,姜晚顺势将铁姐猛力一推,将人推到墙角恭桶前。
“找死!”
铁姐暴怒,然而还不等她起身还以颜色,一只分明细弱却强有力的手狠狠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拼命挣扎的脑袋往恭桶里按。
姜晚死死按掐对方的风池穴,语气发冷,“铁姐不是喜欢叫人趴这里,怎么,轮到自己就不喜欢了?”
当她柔善可欺呢。
她活着可不是为了给人欺负的!
铁姐脸朝下被狠压在恭桶上方,那滋味可想而知。
她试图挣扎,可她不知道姜晚怎么做到的,在她按上自己的那一刻,她瞬时觉得头晕目眩,四肢酸麻无力,提不起劲来。
铁姐又气又恨,目光瞥向躲在墙角的一帮女犯,大声呵斥,“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来帮忙?”
姜晚冷眼一扫,“怎么,你们有人想一起?”
十来个女犯忙齐齐摇头,瑟瑟发抖,弱小可怜。
“耍狠是吧?”
姜晚揪着铁姐的头发将她头按在地上,发狠砸了好几下,直砸得对方头崩血流,眼冒金星,承受不住地哀呼求饶。
“大姐饶命,手下留情,我知错了——”
姜晚并未停手,又狠狠砸了铁姐数下,揪着她的头发将人按向恭桶,“再让我看见你欺负人,叫你把这桶里的喝下去,懂?”
“。。。。。。懂,懂了!”
铁姐手脚无力地瘫软在地上,一脸血污惊恐地望着姜晚,惊惧不已。
刚才有一瞬间,她真以为自己会死在姜晚手里。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明明不久前,这丫头还是一副弱小好欺负的样子,哪曾想转眼就变成女煞星!
姜晚懒得瞧她,回头扫了眼缩在角落的一群人,捡起掉在地上的饼子,嫌弃地皱皱眉。
这么脏,怎么吃?
就在姜晚想着怎么克服心理障碍吃掉,就听外头突然传来一阵极大的动静与骚乱。
姜晚扒着栏杆往外看。
当她看见衙门班头浑身是血倒在地上,而其他人焦急万分地又喊又叫时,她当即扔了手里的脏饼。
她知道,她不用吃这些了。
她出头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