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借来一用。”
“啊?”
老大夫来不及反应,焦急的牛典史已经一把夺过那药箱,递到姜晚跟前。
姜晚直接打开药箱翻找起来。
老大夫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不过双十的小女娃要上手为伤者缝针!
“你们做什么,人命之事,岂容。。。。。。”
老大夫指着地上的伤者,惊讶地发现那伤口竟止了血,“这。。。。。。”
他目光落在刺在黄班头穴位上的银针,位置深浅,无一不精准。
老大夫难以置信,“小姑娘,这针是你施的?”
“是。”
姜晚此时一找出自己需要之物,快速地清洁去秽,穿针引线,旋即开始缝针。
但见她素手执针,动作轻而稳,犹如绣娘穿针绣花,不疾不徐。
针脚细密,严丝合缝。
一旁的老大夫惊叹不已。
这般利落精湛的手法,怕是太医院的圣手也比不上吧?
伤口缝合后,姜晚又一次清洗伤口,随后问那老大夫,“可有金疮药?”
老大夫忙收起惊叹,“有,有的。”
他快速在药箱里翻找,找到那金疮药。
姜晚拔出药塞,放在鼻间闻嗅了下,有些嫌弃,“差了点,算了,先将就用着吧。”
这可是最好的金刀散,五两银子才得一小瓶,如何差了?
老大夫瞪大了眼,有心争辩,但在瞧见姜晚给伤者上药包扎的手法时,他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兴许在人家看来,这药就是还差了点。
“成了。”
待最后一下包扎动作完成,姜晚长出了一口气,“成了。”
这班头的性命她救下了,脏饼子看来也不必吃了。
她环视一眼昏暗压抑的县衙监狱。
不急,会有机会出去的。
姜晚这般想着,但她没想到,机会来得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