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种心态出发,当然不希望引入哥斯拉教会,平添变数。
“哼!我的领地,不欢迎传教士!”
信还没看完,席尔梅斯就把伍迪?顺风与惹祸精画上等号。
除了这封信,竹筒里还有一卷乐谱。
席尔梅斯漫不经心的翻开乐谱,神色渐渐发生变化。
由不耐烦变成惊讶,痛惜,最后是发自内心的哀伤。
“克洛维老弟,你还那么年轻。。。。。。唉,真是天妒英才啊!”
回想十八年前,自己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法师,老领主家的大少爷。
结识了同样意气风发的青年诗人,结伴旅行,冒险,共同度过了无数美好的时光。
两个好朋友,在湖畔结为异姓兄弟,约定将来联手干一番大事业。
转眼十八年过去,好友英年早逝。
自己蹉跎半生,中年痛失爱妻,只剩天生残疾的女儿陪伴在身边。
这辈子没干出什么像样的事业,还不得不屈从于横征暴敛的恶龙,背负着“帮凶”和“暴君”的骂名。
相比之下,克洛维身后起码落了个好名声,凭这一点就比自己这辈子活的有尊严。
席尔梅斯长叹一口气。
放下乐谱,又拿起那封没看完的信。
来信人自称克洛维的传道人,临终前的告解牧师。
自己的好兄弟临终前皈依了哥斯拉教会,可见这个教会真有点东西,不能与只知道敛财的圣火教会相提并论。
席尔梅斯对伍迪的看法也有所转变。
或许应该跟这位自称先知的德鲁伊见一面,看他有多少学识,有多大的魅力。
凭什么说服克洛维那样放荡不羁的艺术家,诚心诚意的献上信仰,虔心皈依。
在这封措辞诚恳的来信末尾,还向他透露了一个消息。
“尊敬的爵爷,您的女儿艾琳,正在策划一场自导自演的绑架案,试图摆脱父亲过分专横的管教。
其实不用别人提醒,席尔梅斯对女儿的小心思早有觉察。
女儿的任性,固然令他很无奈,同时也促使他不得不反思自己的教育方式。
或许真如伍迪所说,自己管教女儿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算不得一位称职的父亲。
席尔梅斯本来打算揭穿女儿的小算盘。
但是伍迪在信中的建议,帮他打开思路。
对女儿的计划佯装不知,将计就计,让她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或许是更好的教育方式。
“这叫什么来着?”
领主大人拿起信又看了一眼。
“对了,震撼教育!”
“那个自称先知的小子。。。。。。懂得还挺多!”
席尔梅斯笑着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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