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吃干抹净,竟然还剥夺他吃饭的权利。
可恶,他下次不给亲了!
——
傅寂洲忽然出差,最开始时叶鲤没什么不适应的。
叶尘兴冲冲的赶来和他作伴,两人的汉语课都暂时停止,两个文盲喜极而泣。
叶鲤照旧在火鸡面里放多多的酱料,然后狂喝牛奶;白天照旧睡到日上三竿,睡醒后抱着鲨鱼去泳池吃吃喝喝;网购的快递一个不少的放在客厅,猫爬架堆满了一整间客房。
只是偶尔他会想起来傅寂洲皱眉的模样,和他撒娇时男人压不住的唇角。
傅寂洲离开的第三天,日头高悬,蝉鸣阵阵,叶鲤忽然做了一个梦。
梦中也是这样的艳阳天,他抱着枕头睡的香沉之时,忽然有一双大手摸上了他的鱼尾。
痒意从尾巴尖席卷而来。
腰腹处的透明鳞片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夏日午后温暖的光晕为其增添了一层细腻的薄纱。
终于,那双不容决绝的、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悬停在了腰腹。
……
叶鲤额头分泌出细小的汗珠,他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
梦境中的一切都曝光过度的样子,看不清来人。只有沉静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在肩头。
叶鲤猛地惊醒。
发丝已经被潮热汗水洇湿,叶鲤胸膛起伏不定,惊疑的准备掀开被子,又尴尬的压住了被子。
叶鲤抬头,摄像头还在兢兢业业的工作着。
这个角度,不知道他现在的模样被摄像头拍到了没。
叶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神色如常的掀开被子一角,溜去了洗手间。
他不想被傅寂洲看到,因为梦里那双手……他太熟悉了。
叶尘的作息早就和人类的作息一样了,他看到叶鲤竟然大白天卷着尾巴坐在客厅发呆,非常惊奇。
“你失眠啦?”
叶鲤慢半拍抬起头:“没有,我做了个梦。”
叶尘随口一问:“梦见什么了?”
“唔,不好说,”
叶鲤本来脸就嫩,失忆后总是流露出一点稚气。只有像这种骤然安静,若有所思的时刻,才能从中看出一些成人感,这种感觉并不会使他割裂,反而让人无端想琢磨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个可能发生过的事情。”叶鲤托着腮想了很久,才缓缓说道。
果木香很浓,那应该是一个不算差的体验。
前三天的傅寂洲好像很闲,每天固定时间打电话过来,还必须要求叶鲤在卧室那个圆球球下面接电话。
一次两次叶鲤都照做了,第三天叶鲤瘫在床上,敷衍的摆了摆鱼尾:“不要。”
“我每天下床跑过去接电话也很累的,你应该把圆球球安装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