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年赶上猪流感,我家一百多头猪都死了。”
“十二年前,我父亲当时养鸡,正在蒸蒸日上的时候,禽流感来了,虽然整个省份没有,但是没有人买鸡肉,没人吃鸡蛋。只能挖坑埋了。家財万贯,带毛的不算。我曾经在青春期痛骂过父亲的无能。但是突然有一天,我想起来站在大雨里默默无言的父亲。”
“兄弟,別说了,好刀人啊,不自觉让我想起了同款老爸。”
“是的,家財万贯,带毛的不算。第一次听说是微生物老师上课说的。”
“我记得我特小的时候,我爸妈养鸡鸭十里八乡出名的,咋忽然不养了,现在还老提起来感嘆,那会太小根本没別的记忆,只记得清晨起来跟我姐姐去扔鸡鸭尸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明白,正好时间也对的上。”
“禽流感这个东西,专业兽医也没办法只能埋了。”
“对!流感没办法,但像是这牛续的病,要是没有张兽医的话,估计肯定也得理了。”
大家看著牛慢慢恢復知觉。
一个个心情也跟看好了起来。
“张兽医,上次我弟弟的事情真的太感谢你了,等一下中午你和电视台的同志一起去我们家吃个午饭吧,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感谢。”
周大田这会儿对张灵川说道他弟弟肯定是没救了。
但他们这一家子。
是张兽医救回来的。
“六哥,今天我们家中午杀鸡!阿川在我们家吃!”
韦梅正高兴的看著牛犊,听到周大田说的话,顿时嗓门提高了几个分贝。
总说她们小气。
这次中午杀鸡!!
“哟!七嫂,今天中午捨得杀鸡了啊?那不是留著过年才杀的吗?”
旁边坐著一堆看治牛续的婆娘,只见一个看上去稍有些肥胖的婆娘吃著黄瓜笑呵呵的打趣了起来。
“哟!九嫂又啃黄瓜呢,我们这也不要减肥,肯定得杀鸡补补身体了。”
韦梅开口道。
“九嫂现在为了减肥真是拼了。”
“可不是,听说每天都在家里称体重,吃饭就吃一个小碗。”
减肥话题一撩。
不少人聊起了趣事。
当然,这话中还有点酸意。
毕竟几年前的时候,对方一米七的身高接近一百八十斤,算是三水屯里最胖的了。
后来就开始减肥,现在已经瘦到一百二三十斤了。
这不一群一百三以上,身高还不到一米六的妇女们纷纷开口。
当前是资讯时代,不少妇女谁不知道肥胖不好啊。
特別是夏天,一身肥肉那是真的討厌。
热乎乎的。
坐一会儿就发烫。
但每个说减肥,有几个人能减下来的。
几乎就是刚开始有热情坚持几天,然后就直接熄火了。
所以能真正坚持减下来的,那真佩服和真酸!!
“哈哈哈,谢谢周叔、韦婶,这个饭我们就不吃了。”
工作结束,张灵川正在將工具收回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