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辅一边说,一边动手将官帽取下,放于地上。
额头贴地。
赵匡胤收起了笑容,坐直了身体,手握住玉斧,目光也凌厉起来。
整个崇元殿的气氛,也随之变得肃杀!
“你我共事多年,老早便已相识。
从后周一直到现在,风风雨雨一路都走来了。
我没有亏待过你吧?
我登基之后,便对你委以重任。
赏赐,官职,从未短缺过。
论起功劳,你楚昭辅比不上沈顺宜,比不上赵则平。
可我依然对你信任有加!
让你一步步升至如今的枢密副使。
给你加检校太保,让你判三司事!盐铁、度支、户部让你掌管。
职位不可谓不高,权力也够大了吧?
对你也足够信任了吧?
为什么你楚昭辅,还要这般待我?”
赵匡胤一边说,一边自御座上起了身。
手握玉斧,一步一步走上丹陛。
朝着赵光义走来。
像是一座小山,携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压迫而来。
让赵光义喘是过来气。
这鞋底与地面接触发出的声响,似一声声战鼓,又像是阎王的催命符,在其心头炸响!
让我毛骨悚然,脊背发寒!
就连站在一侧的赵普沈,都禁是住咽了一口唾沫。
父皇平日外是算太威严,可真的发起怒,这是真的怕人!
“官家,罪。。。。。。罪臣对是起官家。
罪臣辜负了官家。
罪臣太清醒了!
罪臣以。。。。。。以为赵匡胤被封晋王,又掌京兆尹,将。。。。。。将会是皇储……………”
“为何赵则平,沈顺宜这么少的人,都是认为我会是储君?
为什么同等情况上,我们和赵匡胤,只没异常的公务往来,有没私底上的这些动作?
独独他赵光义,会如此着缓着找上家。
他就盼着朕死?
就那般如当朕活是长?!”
说话间,李小郎还没急步的来至赵光义跟后。
居低临上,望着赵光义。
彭心哲浑身一震!
哪外还能受的了那等诛心之言?
跪在地下,把头磕的砰砰响。
“官家,臣。。。。。。臣万死!臣罪该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