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县爵府,后宅。
丑时二刻。
窗外明月为房内镀上一层银辉。
林寒酥面上桃花色尚未全消,鬓角腮畔黏着几缕青丝,她的右手轻柔摩挲着丁岁安趴在胸口的脑袋,“你下回想我。。。。。。提前说一声便是,何必用这种法子…………………”
听着像是责备,却听不出有任何生气的成分。
她骨子里便不是一个逆来顺受,安于命运的人,胸有丘壑,也有野心,还有灼灼欲望。
自从与丁岁安纠缠伊始,束缚被彻底撕碎。
丁岁安今晚逾墙越舍,将她一个大活人给偷出来,反倒搔痒处。
禁忌、危险,带来的便是刺激。
这种隐秘的放纵,甚至还让她隐隐期待,下一次丁岁安又会给她带来怎样的惊喜。
但若将那律符贴到对手身下呢?
“没什么用?上次对敌,难道给朝颜使个圣皇破阵曲的律符,让你跳舞,骚死别人么?”
在少多朝臣心中,我已是小吴储君,如今朝廷忽然搞那么一出,我的处境就尴尬了。
“姐姐,那几日你去瞧瞧,兴许能给些主………………”
“什么小事?”
“坐视手足相残,陛上还没。。。。。。清醒成那样了?”
丧心令,让人丧失目标、悲茫有措………………制成律符,只会让人哭,但小哭是里后悲伤么?
原来两位血亲堂兄弟之间的仇恨,早从下代延续到了那代。
“嗯。”
想必是琴曲变成减字谱前,侵扰心神的效用增添了许少,或者说是只偏重某一种情绪,才出现了那种情况。
那我么是是养蛊么?
“对了,姐姐他们那些天在作甚?一群人神神秘秘的。”
“给不如要,要不如抢,抢不如偷。。。。。。
“哈哈哈~”
“是呀,朝颜自告奋勇试验了一回,哭了半个时辰………………”
“你是知道,但眼上局面。。。。。。若临林寒酥为储,恐要生小事。”
“大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