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瑾昭的神色是裴道晚从未见过的深沉和寂静。
“刚刚是姐姐亲手把靠垫扔了呢,姐姐可不要后悔。”
裴道晚那会儿腦海里还在疑惑,这关靠垫什么事?
很快,她就开始后悔刚刚的决定,也后悔自己干嘛对余瑾昭施令,她是披着羊皮的狼,自己早就知道的。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从额头一点点向下,让裴道晚没有反应的机会,上一秒在额头,下一秒就落在眼睑处。
与其说吻,更像是啄,是野兽在对自己领地的所有物进行标记和占有。
余瑾昭身体里的alpha气息被彻底激发出来,此刻,她只想让裴道晚身上都充满自己的气味。
信息素交融,在空气中酝酿、浓‖稠、发酵,几乎要形成实质。
裴道晚感觉呼吸困难,想要张嘴大口喘气,可吸入的都是柑橘薄荷,引的她更加燥热。
腰身被人吊起,半个身子都脱离了沙发,而后还是变成跪坐的姿势,这次没了靠背,比之前更难受。
她甚至苦中作乐的想,也许自己一开始就该纵然余瑾昭,现在好了非但没能阻止她,还要吃更大的苦头。
虎牙yao入后颈,这次依然没有什么前~,有的只是大片浓烈信息素注入,让她的骨血都要沸腾了。
“嘶……!”
腰‖腹被迫供成桥状,颤抖中紧绷,还没半点支撑力,看着可怜极了。
信息素不断涌入,裴道晚忍不住留下泪水,感官太过刺激,让她已经分不清此刻是欢愉更多还是痛苦更多。
平日里黑白分明的眼眸是明晃晃的疏离和清冷,此刻却是眸光破碎如裂纹,泛着撩人的殷红。
思绪被掠夺,大脑一片空白,丧失了全部思考,只想快点解脱。
于是她做了一个很蠢的决定!
半靠在沙发上,手臂微微用力抵着余瑾昭,一只手抓着沙发边缘皮料。
沙发褶皱散开,纹路曲折,衣服已经被彻底撩开,内~早就不知道散*在那个角落。
手指微动,就碰到○弧,几次擦过略微粗‖的地方。
身子忽然僵住,继而脱力般松开攀着余瑾昭的手,要不是余瑾昭搂着她,她都要摔到沙发上了。
呼吸声很急‖促,好半天没能缓过来劲,余瑾昭到底没那么过分,还是垫了一个靠背。
直到裴道晚缓了些,余瑾昭才慢吞吞看着她,声音带着调笑:“姐姐,你好像真的有点不行哦。”
裴道晚大为恼怒,可也没什么有力的证据反驳她,只能恶狠狠瞪着余瑾昭。
余瑾昭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裴道晚:“只是一次就这样了,姐姐比我想象中要敏感多了。”
“姐姐能不能再让我跪一次。”
裴道晚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算是看出来了,余瑾昭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尾巴狼,信不得一点。
踹了余瑾昭一脚,因为没什么力气更像调情了,让裴道晚忍不住自暴自弃。
“洗澡!”
裴道晚感觉她这会儿的表情可谓是凶巴巴、恶狠狠,可余瑾昭看着她笑出了声。
这让裴道晚大受挫败,恨不得给余瑾昭的脸挠花,省的天天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庞勾引自己。
她自问是坐怀不乱的人,上一世什么名利场没见过,又有多少人因为她的身份地位想要接近她,她只感到厌烦,而今居然栽到余瑾昭手里了。
怕裴道晚真的生气,余瑾昭收起嬉皮笑脸,屁颠屁颠抱起裴道晚走向浴室。
心里还在想,洗澡好啊,大家一起洗,这次哪到哪,怎么可能就结束了。
温热的水打在身上,浸软了身子骨,尤其是刚刚那么折腾以后,此刻就显得格外舒服。
忍不住发出一声由衷的叹慰,偏偏某个没有眼力见的人扑腾一声就挤进浴缸,还掀起不小水花。
裴道晚气的牙痒痒:“余瑾昭。”
某人这会什么都不怕了,脸皮也是厚的出奇,说话理直气壮:“楼上浴缸太小,这个浴缸大,我也要洗。”
刚刚才吃过亏,而且现在浑身不着一丝衣物,情况对自己太不利了,裴道晚选择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