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嗯?混蛋?坏人?动一下?!”顾璃一边委屈的骂着一边自己生涩的扭着。
那带着哭腔的软骂,听在主系统耳中,简直比最甜腻的情话还要动听。
他看着她委屈巴巴地、笨拙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用那生涩的动作来取悦他,那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让他胸腔中的恶趣味与占有欲膨胀到了极点。
他要的就是这个,就是要看着她这只骄傲的猫咪,为他放下所有身段,变成一只只会在他身下求欢的母狗。
“骂得再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他低沉地笑着,大手更加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腰,彻底限制了她的动作,让她那点微不足道的迎合化为乌有,“还有呢?只会骂这两句吗?我的大小姐。学了这么久的防身术,就没学点骂人的脏话来助助兴?”
他的话语极尽嘲讽,每一个字都在践踏顾璃那所剩无几的自尊心。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桎梏而更加空虚,那种被巨物填满却得不到撞击的折磨,让她几乎要发疯。
欲望的潮水一波高过一波,而他却像个最残忍的刽子手,始终将她吊在理智断裂的边缘,不让她痛快地沉沦下去。
他要磨掉顾璃最后的棱角,让她学会用最卑微的姿态来乞求他的恩赐。
他看着她眼中氤氲起的水汽,看着顾璃咬着下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他就是要让她哭,让她在他身下,为他流下混杂着快感与羞耻的眼泪。
他缓缓地、带着折磨意味地,将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抽出一半,然后又恶劣地、缓慢地推回去,每一下都像是用最钝的刀子,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来回切割。
“这就受不了了?”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顾璃敏感的皮肤上,“我还没开始呢。你这张嘴骂人的力气,不如省下来,等会好好喊给我听。”
那若有似无的摩擦,如同最精致的酷刑,让她体内的快感如岩浆般涌动,却又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她能感觉到他那粗大的分身,在她紧窒的穴道中缓慢地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动着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次顶弄都精准地碾过那个让她魂飞天外的点。
他的动作明明很轻,力道却大得吓人,彷佛不是在做爱,而是在用肉体为顾璃刻下一道道永难磨灭的烙印。
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著他的节奏,腰肢随着他的推进而微微颤抖。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在他面前完全崩溃了。
就在此时,他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将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巨物,彻底地、残忍地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想要吗?”他将湿漉漉的性器抵在她的脸颊上,强硬地迫使她转过头,看着他那因欲望而狰狞发紫的模样,“那就说出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呜嗯?想要、想要你的?进来嘛?!”顾璃脸颊无意识的蹭着对方的性器
终于说出了他最想听的话。
那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求,伴随着脸颊无意识的亲昵厮磨,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欲望的闸门。
他看着她迷蒙的双眼,那里面只剩下最纯粹的渴求,再无一丝一毫的清明与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