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几个人,就是待宰的羔羊,何雨柱才懒得跟他们搅和。
“行了,厂里的任命是上级部门下达的。你们找我也没用。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几个人没办法,只能离开。
出了何雨柱的办公室,就转头呸了一声。
“一个臭做饭的,居然爬到咱们的头上了。”
“就是,跟咱们装什么清高。”
何雨柱的耳朵灵,把他们的议论听的一清二楚。
对於这种看不清的人,多跟他们说一句,那都是閒得慌。
杨培山召集新的班子,一起吃了顿饭。
这次不用何雨柱出手做菜了,是马华跟段子聪两人配合做的。
这些年,两人的手艺算是练了出来。
吃过饭之后,段子聪陪著何雨柱一起回家。
“子聪,你媳妇又怀孕了?”
段子聪傻乎乎的笑著:“刚查出来,还不到三个月。”
何雨柱点点头:“行啊。明天跟马华说,好好干。这两年,把你们的徒弟给锻链出来。
等过几年,我有用。”
段子聪立刻表示,一定要好好的让他们练手艺。
让那些人练手艺,自然是为了以后开饭店做准备。
过几年,到底该怎么做,何雨柱並没有决定下来。
但开饭店是一定的。
他这些年当后勤主任,倒卖了不少东西。
光是手里的钱,就有几十万。更別说还有他弄来的黄金古董。
这些东西,想要拿出来,总要找个藉口。
对他来说,就没有比开饭店更合適的理由了。
不管他是继续留在体制內,还是下海自己干,都要吃饭。
两人骑著自行车,很快就到了南锣鼓巷。
到了95號院,何雨柱正准备推车进去,阎埠贵就跟幽灵一样站了冒了出来。
何雨柱就奇怪了。
如今是冬天,阎埠贵三个人下棋的地方,被阎埠贵占了,盖成了房子。
三个人下棋都找不到地方,就只能用阎埠贵的临建房。
可哪怕是在临建房里,何雨柱每次回来都能碰到阎埠贵。
就好像何雨柱被安装了定位一样。
“我说阎大爷,这么冷的天,你不在家里休息,在外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