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把花拿走啦
十六公主如今下身被抬高,正好能看见自己的小穴里正夹着一朵怒放的红梅,就好像那是从她身体里开出来的一样
啊哥你别这样
乖,好好咬住它,一会回去有奖励
太子分来了小穴口让那红梅被小嘴含住后才放下了十六公主替她整理好衣裙,牵着她回了东宫
两人坐在床榻上,十六公主屈腿打开着,太子修长如玉的食指探入里面抠出了那被精液包裹住的红梅,让妹妹含在嘴里舔干净,再塞进小穴裹上
这般乐此不疲的玩了好一会,按他吩咐采来红梅的宫女们也已经将花瓣剥下装了一大半碗后呈上来
他将那些花瓣塞进妹妹的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铁棒狠狠捣弄着,直到一整碗都成了十六公主花径里的泥浆才再次把精液射了进去
他抹了点溢出的白浆,在鼻尖嗅着,低声说:妹妹可是有了个名副其实的花穴呢,瞧瞧,孤灌进去的宝贝都带着梅香呢
这般说着将那手指递到十六公主跟前,看着妹妹乖巧的张嘴舔干净了上面的白浆
此时沈浸在情欲和梅香里的两人恐怕不会想到如果不是这朵红梅,也不会引来皇帝的震怒,使得十六公主远嫁北疆,最终香消玉损与一片汪洋之中
十六公主出事的消息被密探提前传来的时候正是一个天气晴好的午后,登基数年的肃帝屏退了众人在书房里作画,内廷主管是宫里的老人了,也只有他敢来见肃帝,行了大礼后跪倒地上,声音哽咽着说:陛下,柘琉公主殁了
肃帝只怔了一下就觉得脑袋里突然空了,整个人都僵在那里,明明还睁着眼,还能听见声音,偏偏看不清周身这一切,嘴唇努力开合着问:柘琉公主是谁?
陛下,是十六公主殿下啊,北部说是出海时遇上了风浪,连尸骨都寻不到了
怎么会?
怎么就这么走了?
知觉慢慢恢复,肃帝低头看桌上的画纸,红梅下寥寥几笔勾勒出的美人已经被笔尖上朱砂浸染得一片殷红,短暂的沉默后是雷霆般的爆发,整个书房的笔墨砚台都被砸摔碎撕毁,连那张木桌也被肃帝抓过太师椅狠狠得砸烂了
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男人赤红着眼最终在一片狼藉里像个孩童一样失声痛哭起来,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整夜直到第二日才宣了心腹的宫人来打理过才若无其事的上朝
只有内廷总管细心的发现,自那日后,肃帝再没画过一幅肖像,不识趣的妃嫔若是提了画像之事,就是冷宫赐死
朝堂之上,才由文官奏曰:北部四州发丧,柘琉公主殁于北海
肃帝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刺耳之极,听后叫人两眼发黑,他眨了眨眼,低声说:按先例给柘琉公主拟个谥号吧
臣遵旨
这一天对所有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同,一个北方王妃的死听过了也就忘了,只有礼部会稍微翻翻典册,寻个谥号写好后上报给皇帝,然后就可以安心回家陪着自己娇妻美眷尽情快活
肃帝依旧照着平时的习惯下朝,批奏折,翻牌临幸妃嫔
他摸着那托盘上翠绿的玉牌,一个个名字都那么刺眼,怎么没有一个叫若语呢?
是了,他的若语已经死了,她的丈夫儿女会为她守灵戴孝,恸哭不已,等皇叔百年之后又将与她同穴而眠
这个皇宫和世俗之念已经是沈重的枷锁套在他身上,哭不能哭,连悲伤都没办法给她
他多么想挥兵北上踏平那片吃了他的若语的土地,填平那无尽的北海,即使身为帝王,他也不能这样肆意妄为
肃帝原谅了北部四州,因为害死十六的是他才对,因果循环,他食了自己种下的恶果孤家寡人,这一刻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若干年后,当他看见侧脸酷似若语的柳真真时,宁可相信这个是妹妹和那质子的女儿,不,即使是他的女儿,他也不能放过
红帐里的美人还是当初年轻的模样,而他已经四十不惑,囚禁着柳真真也是囚禁着他最迷恋的那段记忆
☆,折来一笑是生涯之二
荣安王遇见十六公主也是一个偶然
绡凌殿是闲置的客居宫室,没有清扫装饰的旨意宫人们是不会进去的
午膳后,荣安王独自在下榻的宫室便散步,远远看见绡凌殿的后院里有株开得极为繁茂的红梅,便曾四周没人悄悄走了进去
不想,在绚烂的重瓣红梅下,居然有个午睡的美人儿,沈静姣好的容貌,微露的香肩,裹着素白长裙拢着狐袄,青丝间落满花瓣,这般模样看着就叫人口干舌燥,荣安王难得对一个南夷女人起了兴致,自然不会放过她
不过看这女子梳着妇人的发髻,衣着华贵,但身旁又没有宫人侍候,把握不住她的身份没法下手
不得不按着礼数,唤醒了这个睡美人,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就是寡居的十六公主柳若语,自己最小的侄女
十六公主告诉荣安王,她也是因为喜欢这儿梅花怒放,又安静,才特意避开了宫人来赏梅的,因为偶尔犯了困才睡在这儿
荣安王嘴上说着要她小心着凉,不该不带宫人们就独自出来,心里却暗喜这个大好时机,新寡的妇人往往奈不住寂寞,即使被男人强上了不敢做声,再加上此处幽静偏远,两人身边的宫人们都被打发走了,他有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小侄女寻欢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