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美愉努力地挪着身子,想调整身体位置证明这样她还是能把肛门噘高到一个可以进入的角度,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温热的阴道让我的肉棒不时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但不管她怎么努力,肛门始终无法达到一定的高度,尹赣生被羁押了三个多月,难得亲近女色想要好好发泄一番,却只能借着尝试进入吴美愉肛门的机会握住肉棒,事实上他是没机会达阵的了,只能趁机欣赏这个害他坐牢的浪货和别人性交的画面偷偷打着手抢。
即使如此,尹赣生还是偶尔把龟头往吴美愉的屁股缝上顶去,虽然没机会进入肛门,但多点肌肤之亲慰劳三个多月无法发泄的小兄弟也是好的,这次进去至少两周后才会宣判,在这之前这就是他最后一次享受的机会了。
我完全不需要律动腰部,一直在挪动下半身的吴美愉已经让我享受了性交应有的过程,除了肉棒填满女性的征服感,湿热的酥麻,她上半身的柔软胸部还有难以掩饰的体香,都让我乐在其中;遑论背后的阿生还在胡乱冲刺,虽然没有进入吴美愉的身体,却带动了吴美愉的身体一再律动,让吴美愉的阴道以不规则的频率挤压着我的肉棒。
虽然是为了重现当时的画面才进行的性交,但欠干就是欠干,再怎样的贞洁烈女,小穴内塞进一根肉棒也不可能没有感觉,吴美愉本来还想要塑造坚忍的形象,始终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在双方性器结合一阵子之后,终于表情和缓了些,眼睛里面也噙满不知是不满的泪水,还是性交引发的春水。
到这个地步,我自己也偷偷在用力,但是不想让审判长觉得我在趁机揩油,我只能非常小心地利用地板的反作用力,在阿生冲撞吴美愉的屁股时,回弹的那一下我才偷偷用力往上顶,营造出是自然反弹的假象,其实我已经偷偷发力干了吴美愉几十下,她一方面想要赶紧调整出正确的角度说明自己不是捏造,一方面阴道内的充实感让她智商至少减少一半,她只能恨恨地在我每次冲刺后瞪着我,却不敢多说些什么。
这时候吴美愉好像想到什么,本来是脚掌着地的姿势,突然改成双腿平伸,一双长腿分别在我双手两侧,变成我的双手可以轻易抓到她的小腿,而她的屁股整个紧贴在我大腿上,这样一来我肉棒进入的幅度就更深了,龟头碰触到她更为柔软的花心,我已经快受不了这淫靡又突兀的气氛,快要射精了。
就在这时候,她扭着身体好像想要来个180度的转身!
天啊!
如果她真的转身过去,变成她背对着我,而我如果从本来进入阴道改成进入她的肛门,她仰躺着的姿势不就很容易可以让阿生进入她的阴道了吗!
而且这样就证明她当天确实有可能在膝盖不受伤的情况下被两穴同入!
原来还有这一招,我看过的a片实在太少了啊!
我在想,可能她当时真的昏昏沉沉的,经过现在的还原,她才想起当初是怎么被进入的,并不是她真的撒谎!
不过我怎么可能让她证明不用上膝盖的力道也可以完成两穴同入的目标,在她别扭地尝试转身时,阴道内层峦迭嶂的皱褶也正挤压着我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随着她转身的这一旋,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两边小腿,同时经过我的使着眼色的示意,阿生也把肉棒紧贴在吴美愉背部,加大力道磨蹭,增加她转身的难度。
就在阿生这几下隔山打牛的助攻下,我射精了,我皱着眉头忍受这妙不可言的酸麻爽快感,把精液喷洒在刚刚在言词辩论中不断和我争锋相对的对方体内,我紧紧抓住吴美愉的双脚,既不让她转身,也不让她逃离精液对她子宫颈的进攻。
就在此时,阿生的呼吸声也粗重了起来,他也借着在吴美愉背部的磨蹭,把精液喷在吴美愉的背上,有更多是喷在了她的秀发。
白浊的精液洒在头上,搞得像挑染一样。
“法官,他内射我!”
吴美愉几乎是哭着呼喊了出来,同时我再也抓不住她的双腿,她急于挣脱我的纠缠还有精液,便没有完成转身的动作,而只是站了起来,当着众人的面,把阴阜往前挺,看着自己的阴部确定自己被仇人内射了。
看到阴道口那坨又浓又臭的精液,吴美愉确定她不但很有可能败诉,还被白白干了一砲加上不戴套内射,气得眼泪都喷了出来,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加上有意挺出下体让记者们评评理,诡异的姿势倒有点像jojo立。
听到法庭上公然上演体内射精,记者又炸开了锅,有些是神色惊讶,有些是微带笑意,没想到这天底下前无古人的奇闻竟然会发生在这众所瞩目的桉件审理过程。
我躺在地板上看着精液从吴美愉双腿之间的阴道口流出,应该说是滴出,因为我的浓精一坨坨地还不是液体,必须等过一阵子才会变成液体;浓稠的白色精液从她阴道内往下滴到我的大腿,心理上的爽度远远超过肉体上的愉悦,谁能想到我不仅伸张了正义,而且还是用这么乖诞的方式惩罚了对方呢?
“内射是犯罪吗?你在答应男人无套性交的当下,就应该预料到随时有被体内射精的危险,是你自己疏于保护自己!”
在旁听席的小婕突然大声发言,虽然随即被审判长制止,但我想她的意见值得深思,无论是现实的危险还是情感的危险,女性不能自己置身危险后才妄想用刑法来为自己讨回公道,法律不是这么用的。
“辩方谢大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行!”
审判长盯着我瘫软成球状的老二,似乎也对我内射“前被害人”
感到不满。
“他上个月还是处男,原谅他啦。”
马的小婕你又乱讲话!
说完不等审判长发飙,她就发现自己又失言了,她是如何得知我才刚破处,而且以她的亮丽外表,要是被查出她就是我事务所的员工,不就所有人都知道她就是我脱处的对象吗!?
天啊,小婕拜托你闭嘴不要再乱了。
我穿好裤子看着已经崩溃大哭疯狂拿着面纸揩拭下体的的吴美愉,审判长是不会再听她的意见了,毕竟她的精神状态不适合应讯,而且看起来果然她的陈述漏洞百出,接下来只要等着两周后的无罪宣判即可。
不过,从射精的馀韵回过神来之后,我深觉吴美愉可能也没有说错,以最后她尝试做出的体位来说,也许当初她真的在昏昏沉沉中违背自己的意愿被性侵了,只是刚开始检察官听到酒醉什么的就一直尝试往趁机性交的方向侦办,才导致最后她的说词自相矛盾,落得败诉的结果。
不过法律讲的是证据,我不是上帝,我无法得知正义归属何处,只能说服或安慰自己,对方的证据不足,算他们倒楣吧。
不过至少我不会再具状告发她伪证或诬告的部分,何况本来就告不赢。
没想到第一个出庭的case就让我遇到一生必须不断学习的课题,母猪猎人这条路似乎不好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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